这种觉很奇妙，徐以青定的这间包厢其实都可以算个大包厢了，沙发和电视机的距离还远，有心的话还能找伴舞在中间来一段都不成问题。

“不是！”陈珏双目诚恳，“我是真的觉得好谢！”

“……”陈珏上住嘴。

“我有想听。”陈珏鼓足勇气说，“我想听您唱。”

他放手机，把话筒递到他面前：“唱吗。”

……

陈珏比他更兴奋，陶函都听见他开始气了。

本来送完还想在楼烟再上来，陶函手指在烟盒上徘徊一阵，终究把这种细般的烦躁压了去，他觉得再过不了多久差不多就能戒烟成功了吧。

“唱一个吧哥哥。”陶函说，“我也想听。”

陶函摸摸他：“我送你楼吧。”

陶函是听过这首歌的，他记得第一次听还是因为陈珏加了他微信给他分享了歌曲，他从此之后经常翻来听。

“那就这一首。”徐以青侧在背后的歌屏上找歌，一边还笑，“还真被分在怀旧金曲里面了。”

回到包厢里，徐以青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陶函挨着他坐去，徐以青就顺手把手放在了他的腰际。

前奏响起，他的手还会习惯在上打着拍。

陶函听了一会不过瘾，举着手机录了一段，以至于后来徐以青接连唱了三四首歌，陶函就专注着给他录象，想着以后如果和徐以青分开了，还有东西能拿来看看。

但也正因为这不近不远的距离，在昏暗的灯光，徐以青那放松又带着些慵懒的坐姿，让他们之间的这段距离莫名隔开了两个世界。

“不不不不。”陶函摆手，脸

“我给你留。”徐以青笑着看他，“你来看就行了。”

“不唱了。”徐以青走过来捧着杯喝了几，“好累……”

然而陈珏和他们唱了没多久，家里就来电话喊他回去有事，他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为今天事的谢，接着又和陶函了一堆谢，把陶函激得差没站起来骂他：“你有完没完，大过年的非我发火是不是，你除了会‘对不起’和‘谢谢’能不能说别？”

他忽然想到，自己还真是没怎么正儿八经听徐以青唱过歌。

“行吧，快回去吧。寒假快结束了可以收收心了，第一堂课我就你起来背理论。”陶函说。

“好早的歌了。”徐以青笑笑，仰起看天花板思考，“快六年前的歌了。”

忽明忽暗的电视光从后面透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把徐以青的侧影勾了个轮廓。他单脚垫着地，另一只脚随意放着，手握着无线麦，双手来回传递着话筒玩，看向陶函和陈珏的方向：“想听什么？先说好……我自己的歌不想唱，有……羞耻。”

。

所以当徐以青第一个字，气息又稳音又准地唱来后，陶函上觉到自己手臂上爬了一层鸡疙瘩。

服务员推门来送饮料和，陶函捧着那杯饮料，紧张地叼着。

“好听啊，太好听了。”陈珏都要哭了，“徐老师，你今年要开演唱会是真的吧，不会鸽吧，我一定存钱买第一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