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床！”陶函推了他一把，“今天天气好，赶紧趁午有太阳门。”

陶函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的时候以为徐以青会等他，没想到徐以青已经向着外侧睡去了。陶函悄悄上了床，看了一会徐以青。

“好看？”徐以青抬着巴，用手从颚骨顺着脖摸，指腹摩挲结。

徐以青想想也是，走去洗漱。他到后期，化妆师为了追寻一些少许真实沧桑的效果，都放着他胡肆意生长。他唇上的胡尚且还修修，巴上的基本已经张成了薄青。

徐以青也用手挡了挡前的光，才慢慢起，抱着陶函眯着：“早安宝贝。”

……

“至少不是现在啊。”陶函接过他手里的另一杯，“我还想听你唱歌，还想看你演戏……你看，你连向都公开了吧，够啦够啦。”

他刷完牙洗完脸，陶函已经跑到厨房去看冰箱里有什么材。徐以青倒了两杯，边拿着玻璃杯边靠在桌旁边：“有时我真的好想就这么公开算了，哪怕我从今晚后再也接不到工作，我也……”

“好看。”徐以青放直了脖，双手大开靠放在浴缸旁边，“觉变了，又好像没变。”

在浴缸边拿浴球给他打了沐浴背。

上海的秋季短暂，三月初虽然冷，但正午阳光照的时候，还是能觉到和冬日的不同，刺目温，又后劲十足。照得陶函睁后，还一时半会因为刺目只能半睁着。

“……”徐以青笑着摇，“行，听你的。”

“你觉得好看吗。”陶函垂。

“起来了，猪。”陶函伸手拍拍徐以青。

徐以青还没睡熟，似乎觉到了他的到来，翻了个，将他搂了怀里。

“……”徐以青呆着愣了一会，才慢慢站起来，“嗯，好。”

“你真是……”徐以青坐在床上，目光放空看着前方，“……我要说什么来着。”

“真的。”徐以青垂，“真的……”

陶函向看着他，看他额上的发湿漉漉地向后滴着，徐以青的脸沾湿后又英俊，陶函觉得自己再滴一会，可能鼻血就要滴对方脸上了。

“哥哥。”陶函把脸埋在他的脖旁边，闭上了睛。

“Man!”陶函说。

“添了一？”徐以青后仰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早安猪。”陶函说。

“你喜就行了。”

“……”徐以青看了一会，放手开始刮胡刀，“我对自己胡也没主权。”

陶函在他的话里读了失落，就声逗他：“你退休以后啊想留到地上都没人拦你，那时候我俩已经好有钱了啊，我们就留着胡周游世界呗。”

徐以青和陶函这一觉睡了快十二个小时，一睁都到了午饭的时间。

“好看的。”陶函从外面挤来，“要不哥哥你就留胡吧。”

陶函把兜着，往徐以青上泼了泼。又打开了，让浴缸里的温度不至于变冷，直到泡得徐以青有些睁不开，陶函才说：“泡够了吗哥哥，睡觉去吧。”

陶函手顿了顿：“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