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青松了气，目光才落到了桌面那堆文件上，他抬手翻了一个：“这什么？”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狗仔比我们勤快多了。”白凡把手机扔桌上翘起，“我问过了，本来是去附近酒吧蹲个二线男星轨的，谁知人没蹲到，蹲到你大半夜给人环卫工人送馄饨。还是’和圈外男友一起‘，还好他妈距离远没拍到，看看写了啥，‘天王力惊人，背一米八男友不费力，甜蜜如胶似漆’……”

昨天两个人还说这今天休息相约健去来着，怎么人不见了。

“服了你了。”白凡把手中一沓文件扔到徐以青面前，“我现在一咬死这是你助人为乐背不认识的喝醉的朋友，你别给我说漏了。民间传言和对上面对别人说的话肯定得不一样，你之后那么多活动，我不想因为这个惹事。”

“……”陶函嘟囔，“这么早。”

陶函翻翻微信，才发现徐以青给他发过微信，只有四个字：――去趟公司。

“公关个屁。”白凡说，“四拍，六发，我们星阁十才上班，人家看了四个小时戏了。”

“……今天他不是休息么。”陶函看看手机时间，九多，似乎也不算晚。

“……”徐以青说，“那怎么办……”

一觉睡醒，陶函翻找手机，意外发现徐以青不在家里。

徐以青没注意到那些文件，只是抬看着白凡：“这图能公关掉吗……”

“暂时没。”白凡说起烟。

“嘛？”徐以青问。

“……你好好说。”徐以青也跟着站起来，“有没有人认来那是陶函啊？”

“现在公关是公关不掉了，转移视线倒是可以。”白凡说，“我知徐老师想低调公益，但这节骨儿上，你

与此同时的星阁娱乐。

陶函回到家实在累得睁不开，都不记得自己洗澡没洗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徐以青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我怎么知凌晨四还有人蹲附近……”

“好快啊。”徐以青叹，刚刚准备拿起来，白凡忽然住了他的手。

“你自己捐的路啊。”白凡说，“钱都给人汇过去了，现在准备动工了，协议刚刚寄过来，要取名啊什么的。”

“你放心吧。”徐以青说，“我的所有愿望都是和你一起走去，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健健康康活去。”

……

话传到陶函的耳朵里，他顿时心里一酸。两个人的话，幸福是双倍，痛苦也是双倍的。

“……哦。”陶函笑着跑去开门。

陶函刚想说什么，徐以青直接把他放来：“到了，自己走。”

秉承着字越少事儿越大原则，想来徐以青去公司基本上等于晚饭前是不会回来的。陶函搁置来的事不少，他翻了翻自己办公桌上的日程表，决定花时间理一事。

“过、气、天、王、助、人、为、乐……”白凡一字一句对着手机念这段标题，，”可以啊，徐天王。”

说正经事啊。”

“让星阁公关以后改成六上班吧。”白凡叼了烟站起来。

徐以青手扶住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