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函和英和天的主编约在了周四见面。

她是徐以青的第二个助理,没当几天就被全网挂,之后常年蝉联星阁娱乐最讨厌的经纪人范畴前三。

“……”徐以青手一摊，“那我现在到底要不要装不知呢？”

“等一陶先生。”对方蹙眉，“您是已经和尹总建议了？”

如今自家白菜要被邻居家的猪来拱了,徐以青还是有种吃惊加隐隐心痛的卖女儿。

第一名是徐以青之前的那位经纪人，东夫人小张。

“尹总是没和你说吧，难怪了。”他笑笑，把手机往前一伸，手指屏幕，“看见没？

“会。”白凡说，“肯定会，放心吧。”

因为名字比较烦,总是被人念成“土”,所以后来脆大家都喜叫她。

两人坐到楼的星巴克里，一人要了杯咖啡对坐着。

“英石娱乐从半年开始的各种动和连带关系您也是知的。”陶函清了清嗓，喝了咖啡，“一个公司开源节最简便、最有效的办法也就是舍弃和剔除，尹总也是同样的意思。所以，我综合权衡之后觉得你们……”

主编姓王，三十来岁看起来很明的男人，对方知陶函和英石的总裁关系不错，所以接待得也比较。他们的办公室不大，在市区和别人共租一层，总共只有五个办公室，也很狭窄，和看起来相当豪华的英石真是天差地别的。

所以某次记者会的时候记者问起徐以青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女助理事件的时候,徐以青说，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

至于陈棋，也是跟了白凡很多年的助理。

粉丝确实会对男艺人的女助理女经纪甚至女老板有种偏见,对于这，徐以青其实非常疚。是个不错的小姑娘，大学刚毕业又勤勤恳恳的,起码无论在他是好是坏的时候对他都一个样,事也很认真仔细，哪怕凌晨有临时的事,她也一定会跑来全力以赴。

记者继续追问：“那你们的关系更像什么呢？神伴侣？异朋友？”

徐以青没好气：“她像我女儿,行了吧？”

徐以青，目光放向了窗外。

主编狠狠了咖啡，把杯一放，翘起脚看他，陶函被他颇有江湖气息的动作得一愣，意识了一背脊，看看他想说什么。

之后粉丝就莫名开始和她缓和关系，甚至在见面会的现场还喜“女儿、女儿”地喊她。

“人家谈恋为什么要和你说？”白凡说,“陈棋也没和我说啊,还是他俩牵手我才发现的。”

“暂时还没有。”陶函低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假模假样，“我和尹总还只是观望阶段，您知，这好比手术一样，切除瘤还要想着怎么落刀，不是轻易决定的。”

“她怎么不和我说？”徐以青问。

“你觉得……会好吗？”徐以青问。

“我觉得，顺其自然吧。”白凡拍了把他的肩膀,“孩大了嘛……也会害羞的。好了，工作去了。明天你还要补录几个音，这片个月剪完差不多就能上了，正好接档了你电影上映和演唱会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