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陶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发现嗓有哑，又清了清嗓

……

脑中从涣散到空白，不知何时才停了来。陶函动了动，发现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真是难以忽略的存在，大概真的太久太久了。

“交给你。”陶函双目定地看着他，“你放轻松，今天这一次，全都交给你吧，哥哥。”

“……”徐以青摇摇，“我……”

“哥……”陶函笑了一声，咬了他嘴唇，“在这？”

好像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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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的年少时代里，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朋友，更得不到这方面的知识。于是可想而知第一次的状况多么的盛大又惨烈，陶函觉得自己方才好像又经历了那一次的事。

和那一日重叠了的景象，只是这一次，夕阳换成了卧室的一盏床灯，而因为隔音不好无法发的声音，也好像历史重演一般现了。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

徐以青捂住他的嘴，就这么看着他。

“没关系。”陶函抓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过长长的通，他摁了密码锁推门屋。屋的窗帘放之后，陶函把他连人一起，掀翻在了沙发上。

还住在朱依里，常秀宛和陶礼去外地参加老同学会，苏虹在两个路外的棋牌室里奋战，在夏日傍晚夕阳，蝉鸣声声的黑木玻璃窗前，能看见摇摇晃晃的树荫，不知是自己在摇，还是微风在晃。

旁边的人蹭过来抱住他，把他抱怀里：“宝贝几了。”

夕阳薄暮之，什么都带着一丝血，总觉得脑中有种微醺的醉意，一切真实又虚幻。楼还能听见有人打麻将搓牌的动静，老楼的隔音不好，上楼的楼梯年久失修，木特有的吱呀吱呀声不绝于耳，虽然很有节奏，却总是有些心烦，陶函咬紧牙关不敢发声音，徐以青就在他后捂住他的嘴，每次觉得疼痛难忍，又在声声撩人的蝉鸣声中失重。

“对不起。”徐以青用气声说，“我郑重歉，宝贝。”

第二天六，陶函翻就醒了。他看了表，手臂压着睛重重呼一气。

“虽然不吵架是不可能的。”陶函先开，“但你答应我，任何话都和我说开，好不好。”

陶函也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候了，他反而可以收起自己平时那张温和又温柔的脸，更像是拍照工作时的他、舞台上的他，天生自带王者的气质，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他也等了太久太久了。

两人上截然不同的香味纠缠在一起，又因为空间的狭小，呼的交错，而让暧昧放大千倍万倍。

“我也该歉。”陶函手搂着他的背，手指紧紧嵌他背脊，抠指尖，“我自私傲慢，又无理取闹，跟个傻似的，我才应该和你歉。”

“好。”徐以青说，“你也不能有瞒着我的事。”

陶函低和他吻在了一起，声音放大，耳边尽是无意识发又停止不了的动静。

徐以青摇，他和陶函的贴得太紧了，甚至因为陶函搂住他，他的双手都没有办法去环抱住对方的后腰，只能用手贴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