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陶函说，“那是我学生。”

“我都了个梦了，还没到。”徐以青可能因为垂着，姿势不太舒服，起来动脖，一动发现自己还在车上。

陶函：“真的？那他可要兴死了。”

“原来如此。”陶函听着徐以青靠在自己肩膀上均匀的呼声，低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发。

“没到呢。”陶函说，“还有一路。”

陶函想上次那件事，摇笑：“再早也要暑假了。”

“什么……”徐以青迷迷糊糊坐起来，“怎么了，到了？”

“老师都像你这样就好啦。”叹，“对了，他暑假完就大三了吧，今年正好可以让他来星阁实习吧。”

“对了，上次那个小朋友……”

在前面说：“徐老师你醒啦，我给你报报明天的行程吧。”

“白总总是和我们说起徐老师得影帝和歌王那年的那电影怎么让他爆红起来，怎么能红上那么多年的……白总也老是说，当年星阁有好几个人，他唯独看中了徐以青一定能红，那么这次也要和当年一样抓住机会。”说，“我好期待呀。”

“不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对徐老师不上心。他维护你，我觉他你比你他太多了。后来认识你之后才知，你们果然是相互的两个人。”

“嗯？”陶函意外了，“什么……”

“先从实习助理起嘛，徐老师虽然现在在星阁有独立工作室，但是之前他那位经纪人因为一些问题调走了不少人去别的门，真正在给他事的只有我和另外一个助理。我们包揽日常跟拍，起居生活，还有外协调对接，甚至连个视频都是我们剪，图片也是我们修。白总后来来带徐老师之后想给徐老师再招几个人，把我们手上活分去，也一直招不到特别满意的。”说，“后来白总想通了，还是觉得得和我们一样从新培养，就想给徐老师招几个肯的新人。”

“他真的很好……陶老师我和你歉，以前我还说过你坏话。”

“不累，明天小唐要剪视频，还真来不了。”说。

“你今晚不回去和陈棋过节么。”

“他开心就行了。”陶函说。

脚踩油门，车向前挪动：“哎，我好羡慕你们。”

“是嘛。”陶函说，“我觉得他是上一个小孩，希望能给他多的机会让他想的事。”

“明天你让小唐来，你休息一天吧。”徐以青说。

“嗯。”，“所以，你得帮我问问陈珏小朋友的意思，说不定过几天，就要把他招星阁实习生了。”

“嗯，我知，徐老师和我说了。”说，“上次拍摄完之后我送他回去，我们在路上聊了聊。他思路清楚的，对现娱乐圈的很多事也能从外在看本质，见解独到。和我想象的这个年纪的小孩不太一样呀。”

“前面个路转弯就到了。”陶函说，“但是这路转弯估计得转半小时。”

“是嘛。”说，“这么忙呀，他六月报到，说不定还能赶上影展，一起去意大利。”

“会的。”陶函说，“这事儿交给我，其他的就拜托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