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陶函靠近他，徐以青就顺势把人搂怀里，靠到沙发上。陶函手覆盖到徐以青的手上，慢慢握住，轻声问：“我在想那个结局……真是难受。我一直觉得齐止会死，他们两人互相折磨又结局已定，还有结尾那个妈妈的话，我太难受了……所以主题是‘因为有罪，永远无法解脱’吗”

“你来吗？”徐以青问。

徐以青转看他，用鼻尖磨蹭了一陶函的鼻：“陶先生现在是要跟我说千字读后吗？我都已经戏了，你怎么还在戏里。”

大概他们都不是快乐的人，也是因为徐以青的演绎吧，他每每看见齐止一些状态，总会和生活中的徐以青重合起来。

“我没有接过别人，你是我唯一谈过的恋，我还有别的人可以参考吗？”徐以青问，“还有玩偶熊的

“你演太好了。”陶函咬了一他的嘴唇，“行了吧？”

两个人眉来去的，车上其他人都自觉屏蔽。

不过毕竟人在国外，都是睛，徐以青的私服也从三件套改了，总要穿得帅气街一。

白凡摇摇，打了个哈欠：“不了，困死了，我回去睡觉了。”

到了酒店，徐以青开始卸妆换私服准备晚上去看电影。

“……嗯。”已经完全学会了察言观的陈珏，“我没空。”

陶函私服的衣品比起徐以青算不错了，运动装穿得年轻，休闲装也能穿得，从来不贵的牌买，都是适合自己的。

“杠什么杠。”白凡把手机扔了看他，“晚上没事，你自由活动吧，被拍到什么照片别来求我，你你是我爸爸。”

“以后你在节目上忽然柜我都不意外了。”白凡啧啧又阴阳怪气，“徐老师里没有我了……”

他定定看着徐以青，看着他侧脸，睫长长的垂来，和后期齐止忧郁的气质几乎如一辙。

徐以青也恰好看向了他。

“嗯？”白凡挑挑眉，“可以啊，这都安排完了？”

改成休闲衬衫和复古墨镜了。

“真的吗？”徐以青笑。

“你里有我么？”徐以青看了他屏幕，“你有种不和别人发信息看着我说话啊。”

“小陈珏你来不来？”徐以青问。

“拍不到的。”徐以青说，“我都安排好了，晚上去看罗杰导演的那剧。”

“看什么呢。”徐以青终于从手机中抬起，坐到他旁边，“刚才起就在看我。”

陶函咳了一声，听了一车助攻们的弦外之音，看了一徐以青。

“真的，特别好，我后悔没早崇拜你。”陶函说，“不过有这么几段你……你是不是想着我们俩演的？”

卸完了妆，屋里就他们两人，距离发还有时间，徐以青用手机查着附近有什么餐饮娱乐，陶函就坐在沙发上看他。

“你我还不能看了。”陶函说。

“或许吧。”徐以青垂，“就像开那段话，‘比死更难受的是等死’，等死的觉……不过……”

“小陈珏，你晚上找你。”白凡说，“那么你是没空的。”

只要这个空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所有方才电影之后被压去的绪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