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不好搞定。”徐以青说，“可能为了调这个档期，他会喊我多拍四五个不想接的广告。”

“导演好喜你的样，我觉得这个角你很有希望，拍你最喜的导演的戏，开心吗？有没有梦想成真的觉？”

“我预计是今年年底。”罗杰说，“选角的事我也想了很多，这次来电影节，每一参展的中国电影我都一一看了和对比，所以对你印象深刻。你或许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们不在这里相遇，我也一定会去找你的。”

“说起来，你工作室不是已经独立去了么。”陶函说。

“你要听实话吗？”陶函笑起来，“是的，实在挥之不去。”

……这喝个酒还约片了？陶函嘴碰着啤酒瓶的瓶，有不敢置信地想。

徐以青顺手打了一，但没有立刻放，顺势覆在上方握住，把人拉过来挨着：“八字没一撇，恭喜我什么？”

徐以青怕有人看见，松开他的手，两人又顺势又默契地把手袋之中，连脚踏的步都差不多。

这两三年，一直想筹拍一中国的电影。我有很多东西想拍，所以一直在看啊，想啊中国的文化，很多人说起中国文化就是龙、就是……红、就是功夫……对，是这些，但是我想拍不一样的中国功夫呢。”

“要不要提前恭喜你？”陶函伸手。

“哦不不不。”罗杰指指他，“你必须是主角，我越看你越像我的主角。”

“我当然愿意。”徐以青说，“我把我经纪人的邮箱发给您吧，您把的时间发给他，我会让他尽力协调来，不不不，一定协调来！”

不知不觉都已经当地时间十一多了，几乎聊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明显相当投缘，临走时还有的依依不舍的。

“哦，是么？”罗杰一摊手，“是我的荣幸。”

“半年他有意向撒手了。”徐以青说，“之前算是商量过，星阁该一个全新的理模式了……之后不是吞并收购其他小型娱乐公司，而是……需要我们这些工作室慢慢发展成可以自主理的公司。”

“你……”徐以青对他的喋喋不休很无奈，“你是不是脑里，全是我裹床单的样？”

陶函微微侧脸，看见徐以青背脊笔直：“那么，您什么时候准备想拍这影片？”

“与您合作才是我的荣幸。”徐以青说，“哪怕演个角我也可以。”

“怎么办？？”陶函指指自己，“有我这种经营规划师级经理人在你怕什么？你老公我

送走了导演，两个人也该打回府。从这里走回酒店不远，行人也不多，两个人就决定慢慢走。

“所以以后一人一间公司？”陶函吃惊，“哇靠，徐老板。”

“话是这么说，可以自由接戏，但其实还是需要白凡筛选。”徐以青说，“我的戏剧本什么的他都要亲自过目。”

“都不看看剧本么？”罗杰笑。

“他对你好啊。”陶函说。

“别挖苦我。”徐以青说，“我都不知怎么办呢。”

“不需要。”徐以青摇，“您的每一剧我都看，每一……几乎从小看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