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和于梓连之后大概有一两分钟没有再说过话，室静得只能听见槽中一滴从龙滴落滴的声响。

“所以说你们俩……”陶函也不知怎么说去，看了徐以青。

陶函接话：“于梓连，告诉你个事儿。你爸爸其实知我和徐老师的事，他从小看我们俩长大，都消化了很多年才接受，那天还说起如果自己儿是一定要打断他的。”

徐以青顿了顿：“当所有这些你们都觉得可以克服，最后，你们要准备柜了。”

“所以准备好了吗？”陶函说。

徐以青开：“你们接去打算怎么办呢。小于还要去国外读书，这次只是临时回来，距离你毕业还有……”

“即便三年后你学成归来，要回到国找工作，陈珏如果那时候还在娱乐行业，你们很可能会于经常不见面，工作忙碌到无法谈恋的程度。”徐以青说，“你即将的行业我不能给予评价，但是陈珏的工作八成会很辛苦。你觉得准备好了吗？”

“最后，你们要接受边的，社会上的很多很多目光。”陶函说，“任何一个份都不能给予我们便利，相反，这是一个随时爆炸的□□。这一，陈珏你最清楚了吧。”陶函的眉搭来，和神复杂的陈珏对视，“徐老师当年因为这件事，今时今日要花多少力再回到当初呢。而我们本没有错什么，向即原罪。哪怕是他这个位置也不能幸免。”

“好，三年。”徐以青认真地看着他，“陈珏对我而言是个很满意的助理，他对我也很重要，所以你们接去会经历一段很长的分离。”

陶函看着他们二人，总是恍然间觉得对面像坐着十七八岁的自己和徐以青，青涩净的脸，和他们现在一样的表，自己现在的位置坐着自己的父母，一脸担忧又凝重地重复着：“你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接受这一切了吗？”

“他……”于梓连显然一慌。

人有很多的一腔血和激，但激过后平稳来的，才是他们真正需要面对的不过还是琐事和生活，他和徐以青真的是个例中的个例，真要说什么，也并不是因为前几年得有多深，

他也没有嘴里，只是这么静静放着，目光呆滞地看着桌面。

“他不能真的打断你的，但他接受的过程和自己消化的伤心，你们也无法承担，换句话说，柜这件事可以无限延长，但你总要接受，是不是？”

他一字一顿问：“你们准备好了吗？”

“你们准备好了吗？”徐以青说。

你们两个木鱼脑袋，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陈珏看着桌面的双撇向了一边，于梓连也慢慢了自己的嘴唇，神态明显比方才更紧张了一。

“三年。”于梓连说。

于梓连刚想开，徐以青抬手打断他：“稍等，我还没有说完，听我说完也不迟。”

“可……”于梓连手撑着，“……可我真的没听来。”

陶函摸了烟，丢给了于梓连，于梓连接过，拿着烟尾在桌面上磕了两。

“老师……”陈珏轻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