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有特殊招待呢。」

        看我暧昧的笑容，难知不是什么好事，便住不再追问，倒是唐三藏来了兴趣，问是什么特殊招待，我说是女孩的初夜权，他便莞尔一笑。

        慕容仲达和韩元济都是老江湖了，自是见怪不怪，反觉有趣，二人会心一笑，而其余四人却俱是一皱眉，齐小天：「动少，秦楼开业我本不该说些不好听的话。可此举我总觉得有些不妥，那些女孩倚门卖笑已经是够可怜的了，怎么还拿她们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易呢？」

        我知大江盟虽然是贩私盐起家的，却是积德行善，了不少好事，可齐小天这一问却让我隐约产生一丝疑惑，他如此不通俗事，是天悲天悯人，还是在魏柔面前演戏呢？

        「齐兄，我也不喜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世就是如此，你我都没有力量改变。当一个人的生命随时受到死亡的威胁，谁还在乎初夜不初夜呢？」

        「生死事小，失节事大。」木蝉突然，齐小天、难、唐三藏都，就连慕容仲达和韩元济似乎也都赞同木蝉的说法，只有魏柔的眉轻轻皱了一皱，目光也移到了路边的花树上。

        在院里讨论起女人的守来，我觉得甚是稽。其实我也赞同木蝉的话，可什么是失节，恐怕众人各有各的标准，无瑕两次被人暴，难这也算失节吗？

        若是照行的守节标准，无瑕早该自尽了，可在我心中，她就像天使一般纯洁，倒是苏瑾那样，虽然她是家份，对我来说也该算是失节吧！

        「若是一个女人没有守节的对象，又面临生死之事，还是以生死为大。若是无心失节，或是无力维护自己的贞洁，那么为男人，要有容忍的气度。」

        我笑：「而对于那些已经准备卖自己肉的女人，第一次和第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所谓的初夜权，不过是家多赚几两银的噱罢了。齐兄若是觉得那些女可怜，没问题，一个女秦楼的花费是一千二百两，加一百两就可以把她们买回家去了。」

        「你这不成了一个人贩了吗？」难见齐小天不好回答，便打岔，齐小天也顺推舟：「这些女孩实在可怜，不过把她们都买走了，动少你一样会再买新人，就算你不开秦楼，还会有另外的秦楼现，你

        总算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这些女孩在你手里，说不定还少遭罪呢！」

        【第六卷·第六章】

        第六卷·第六章

        说话间，晚楼便到了，这楼本是秦楼里最幽静的所在，六娘知苏瑾与我的关系不一般，特意将它留给了苏瑾，却不想我和苏瑾之间的缘分竟然莫名其妙的尽了。

        屋里只有鲁卫和南元二人，见我带来的客人，两人一都愣住了。

        鲁师叔、鲁前辈、鲁大人，新来的七个人各自各自的方式称呼着鲁卫，后来我才知，除了魏柔，其余的鲁卫都在每两年一届的武林茶话会上见过面，而冰雪聪明的魏柔显然从同伴的称呼中猜到了鲁卫的份，便恭恭敬敬叫了一声「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