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动力，那么由熟悉风月的她来主持明面上的那所院就再合适不过了，如此白秀便可脱来，以另外一种面目现在京城，替我打理暗地里的这所京都秦楼。

        至于六娘训练的人手，就以蒋迟的名义注到明面的那所院里，而暗地里的秦楼人手，则由白秀就地就近加以训练解决。

        「突然多了一家竞争对手，蒋迟会不会起疑心？」被我委以重任的白秀非但没有抱怨，反而越发喜，只是听到这复杂的运作过程，她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无法胜任。

        「放心吧！因为你前还有个挡箭牌。」我笑：「练家十有八九要在京城开一座院，它会引住蒋迟的目光，你低调行，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我倒不是怕自己，而是怕误了爷的大事。再说，我训练人的手段，怎么也赶不上六娘啊！」

        「两年绝不能用江南的女。你也别妄自菲薄，我知你可是得了娘真传的，何况又不是让你培训苏瑾孙妙来，有四小的实力就足够用了。」

        白秀「嗯」了一声：「说起孙妙，我倒想起一件事儿来。」她一边替我抹一边。

        「是不是娘查什么了？」听白秀直呼孙妙的名字而没像以往那样叫她孙大家，我就知孙妙大概是了问题。

        果然就听白秀：「什么都瞒不过爷！不过不是六娘，而是沈大少查来的。」

        「哦，伯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我搂着白秀回到榻上，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为六娘的记名弟，她的搡拿手法甚至比解雨还一筹。

        「沈大少是查帐查了问题，他手中的帐目和大通钱庄里的款项动记录有些，钱庄里十几笔大数目的在帐目中本没有现来。他仔细回忆了一，发现这其中有七八笔的日期都是在孙妙化名曲悠到访沈家的前后，因此他怀疑，孙妙并不是对沈大少父亲沈百万有着慕孺之才来过府拜访的，而是来见不得人的走私生意的，那个被孙妙盗走的锦盒里，放的应该就是走私的帐目，只是大通替客守秘，他也不清楚这些银究竟向了何。」

        「是这样啊！」我沉起来，大通钱庄的后台通天，据说连皇上都有它的份，它要执意替客守秘的话，我拿它也毫无办法。

        不过，说孙妙走私，她恐怕只是个中间人而已，查她的幕后主使才更重要。

        大通查不得，孙妙的行踪却可以查的，我手中的线人加上官府的力量，我就不信挖不她的底来。

        【第二十卷・第四章】

        第二十卷・第四章

        过了中秋，京畿左近的山东、河南、山西三省的领线人就被我用八百里加急招了京城。领线人与新任江湖执法者用这种方式见面，据说还是五十年来的第一次，不过，事急从权，我也顾不得他们的受究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