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鹰击堂的好手，一对二，我本没有必胜的把握。其实当时三人的真正形，用一个嬲字形容，最他妈的恰当不过了。」

        「鸟？这他娘的关鸟什么事儿！」

        「该怎么说你好？！老二，当初苏秋罢免你的时候，一大罪状就是你识字太少，适应不了鸿雁堂与时俱的要求，五年过去了，你怎么一长都没有！」说着，公岐山以指代笔，凭空写了一个大大的「嬲」字。

        「你他娘的撒谎！」方大洪看清楚公岐山写的字，顿时暴叫起来。

        「老二，我当时和你一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睛！心想，聪儿她虽然风些，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可慢慢的，我知了，聪儿她特异，一个人本满足不了她，我也不例外。」

        公岐山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这不是吃吃喝喝的事儿，真要是吃喝就好办了，大江盟就是再苦，可也苦不到我们上，一个月拿个十两八两银对我们来说还不算什么大事。可人家聪儿有骨气着呢！没看她主动要过男人什么钱，钱几乎都是自己赚来的。不怕老二你笑话，说满足不了她，那是在床上，老我自诩也是员虎将，可在聪儿上，没一次能持上一袋烟工夫的。她不满足，我心里就不好受，明知她还有个野男人叫楚亮的，我都全当不知。」

        方大洪听得张结，半晌说不话来。我也觉得匪夷所思，还好公岐山不是白聪儿的丈夫，否则，他可真称得上是天底号绿大乌了。

        「老二，不瞒你说，被你撞破，我真有杀你的心！可现在我就想，这坏事没准儿就变成一件好事了！聪儿那天的表，摆明了是极喜那嬲游戏的，我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再找个人来陪聪儿一起快活，可我好歹也是个堂堂的副堂主，这话怎么和别人说？只好闷在心里！今儿好了，咱哥俩谁也不必笑话谁，脆鸣锣响鼓地说个明白。你、我，都是极喜聪儿的，何不遂了她的心思，三人快活一？省得外人田，白白便宜了楚亮那兔崽！」说着，目光灼灼地望着白聪儿：「聪儿，你可愿意？」

        方大洪咕噜了两声，忍不住去看白聪儿，妇人双颊生粉，螓首低垂，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看上去真像是默许了似的，只是他站在妇人后，没看到她

        中闪过的一丝厌恶。

        妇人偷汉，自然也要偷的愉心悦目，公岐山固然有些发福，可他人生得大威武，仪表堂堂，白聪儿跟着他大概也心甘愿；而方大洪既矮又胖，那副尊容也是毫无特，女人委实难生什么意来。

        看方大洪有些动心，公岐山趁打铁：「老二，这两年我算看透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图什么？不就图个快活吗？以前拚死拚活的，到来还不是为了别人嫁衣裳！名声地位、金钱女统统都是人家的，我们得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就像你，不过是说了几句苏秋的不是，就几乎被一到底，她苏秋凭什么呀？」

        方大洪脸阴晴不定，沉思片刻，突然手解开了白聪儿的哑，问：「弟妹，公……公堂主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可愿意？」

        白聪儿低不语，公岐山却哈哈大笑起来：「老二，哪有你这么问一个女人家的？就算聪儿她心里千肯万肯，这话也没法说呀！她不反对，自然就是同意了！再说，都成夫妻了，还叫什么弟妹的！」

        方大洪讪笑了两声，神不由轻松起来，刚来到白聪儿家的那戾气渐渐消去，架在妇人雪白脖颈上的短刀也到了肩，只是看到公岐山向他走来，他才又紧张起来。

        「公堂主，不是我方胖信不过你，可这事……委实难以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