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我有意和难联姻，他也上改变了日程，说要将此消息立刻报告掌门定夺，显然也是准备妥协了。

        清雾临行前提要求，要大江盟封锁蒋迟在扬州的谈话一至两天，以便两家和我谈判的时候拥有更多的主动权，公岐山就是在这种背景被派城中，来监督大江盟及同盟会属各门派有无异常举动的。

        照鸿雁堂的说法，我在杭州并没有畅通的消息渠，如果能掐住消息来源，我在杭州就成了聋瞎，自然就少了谈判的筹码。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公岐山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问题之后，禁不住相思，就径直去了白聪儿的家，结果，大江盟的所有计划尽落我手中。

        不过，公岐山并非大江盟的心人，也就并不掌握大江盟的心机密──大江盟是不是丁聪豢养的一条狗？齐放究竟受没受伤？李思究竟是什么份？武当和大江盟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与岳家的关系究竟如何？这些他通通都不知晓。

        倒是方大洪为鸿雁堂执事多年，对鸿雁堂了如指掌，虽然苏秋上任后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可线人大多没有什么变化，虽然他肯定留了一手，但我手中的大江盟线人名单已经是相当详细，一旦需要，我图索骥，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让大江盟的报网彻底痪。

        「阿柔，我想知，换作你们隐湖，该如何控制白聪儿呢？」

        萧潇好了早餐，三人温馨地坐在一用餐，我便将在知味斋和白聪儿家发生的事挑能说的详细讲了一遍。

        两女明知中间一些过程被我省略了，可都没言相问，只是听到我的问话，魏柔还是狠狠白了我一，嗔：「相公！你竟给人家难题，我们隐湖什么时候过这种事？！」

        「那隐湖的消息从何而来，总不会是有人上杆给你们送报吧！」

        「相公怎么忘了回堂了？」魏柔微笑：「就算是大江盟这样的大门派有自己的大夫，可遇上真正的大灾大病还是需要好的医生，许多报就是看病的时候得到的。而师门的妹大多嫁了豪门望族，对官场事务也是相当了解，加之师门和少林武当有互换报的协定，所以不愁报来源。不过……」她略一沉，才：「报向来都是由师傅亲自负责的，只是近几年才

        把一分交给了辛师叔和穆师，运作的方式，贱妾也不太清楚。」

        我微微一笑，在我得知回堂是隐湖名产业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它的另一个功用。药铺和酒肆茶馆一样，可以结识三教九的人。而且，嫁豪门的那些隐湖弟，也可以通过回堂来传递报，毕竟谁都免不了有个疼脑的，何况，这些练过武功的女还可以利用功伪装什么急症来，以便传递紧急报。

        不过，这四十多个外嫁的弟，隐湖又是如何保证她们的忠诚呢？难仅仅靠师门对她们的恩和每年那一大笔银吗？

        只是听魏柔话里的意思，我便没再继续问去。其实对白聪儿来说，她的一双儿女就是我最好的人质，而我也的确就是利用这一来控制住了她。

        魏柔想必也明白我的问话只是向她传递一个消息，为了将来的好生活，我只好不择手段，所以她同样乖巧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