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志同合换来大忠诚；要么，就只能靠共同的利益来支撑了。」

        「陆眉公是幸运的，他遇上了李东阳。李东阳并没有因为他在黄河两岸打家劫舍是河南有名的胡而看轻了他，只没有因为他救了自己一命要报答他，就置国家律法于不顾，是李东阳的人格魅力让他有勇气去服三年苦役，从而与过去彻底决裂，走上了自新之路，而演绎这样一段知遇佳话来。」

        「从这一来看，光祖你就没那么幸运了。当今朝廷之上，居位者，已经没有一个人有李东阳那份襟了，宰辅费宏没有，深受皇上信任的我姑父桂萼也没有，我老师阳明公倒是对江湖人没有多少偏见，可他已远离中枢，对朝局的影响甚微。陆眉公那样的机遇，已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我也没有李大人的大度怀，那种包容天的气度学是学不来的，给我十年时间，让我诸侯一方，或许我才有几分机会变成第二个李东阳。何况，我现在也没有他那么的地位，本不和他相提并论。」

        「地位很重要，也很关键，陆眉公固然有才，可天之大，才智之士不知几许，为何案别人破不了，偏偏难题到了陆眉公的手中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难他真的就那么神？」

        「否！老实告诉你，不谁来主持破案，只要朝廷肯本钱，就几乎没有破不了的案。」

        在刑的那段日里，我已经会到了这一，破案是有成本的，而刑一年的用度有限，不可能为了一个案值不过百两银的案花费上千，不过一旦涉及朝廷颜面，那朝廷就会不计代价，不惜人力力，上天地也要把罪犯抓捕归案，这时候就会觉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实在是至理名言。

        「……别人破不了，泰半是因为本钱没有足，有心而无力罢了；而陆眉公能屡破奇案，则是因为他背后有当朝首辅为他撑腰，要人给人，要钱给钱，等闲人也不敢刁难他，案不破才是怪事。如此一来，陆眉公造就了一段神话，加之李东阳的支持，升迁自然顺理成章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没有李东阳的地位和气度，可纵观我大明官场，从中央到地方，七品以上的官员中，大概只有我肯用而且敢用江湖的人，这也是不争之实。」

        「从前，你也和丁

        聪合作过，我相信，他会而且肯定能满足你的许多愿望，但你应当知，他是绝不会允许你踏官场半步的。不要为此而责怪丁聪，不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但在这件事上，他只不过是遵守了官场的铁律罢了，没有什么好指责的。换了张聪、李聪，你得到的十有八九是同样的待遇，因为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不幸的是，在绝大多数朝廷命官中，江湖人就是祸害。唐五经你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