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妈当场吓倒在地。

期末考完两天，黎庚辰一直想找机会跟他说话，奈何区在扬一考完就跑去找程楠，聊些他不上话的话题，晚自习跑程楠班上刷题，还找了个“辅导程楠功课”的理由，让他连阻止都不能。

“你什么？”区在扬小声的问，几天没休息好没吃好，区在扬被他这么一推居然还有晕。

“有事咱解决行不行？你这样我害怕。”程楠说到后面声音忍不住哆嗦，“不是都好了吗？你特么的不是说你都好了吗？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有区在扬陪他刷题固然好，可他一宿一宿睡不好，吃饭不带学神就算了，往日有个什么事他还知用发，欺负自己的胃。

“你躲他什么？抢他老婆了啊还是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从二开始，不知区爸区妈用了什么法，区在扬的绪逐渐平和，钻角尖的死

这次直接换个法欺负胃，之前是想撑死它，现在是用一筷一颗米一颗米的往嘴里，企图想饿死它。

他在程楠班上刷题，黎庚辰就在外面等，时不时的望他一，可始终都没说一句话，没走来过。

不想再看到他那么难过的样。

“我什么？我还想问你什么呢？你跟学神怎么了？闹什么呢你？啊？告诉我，你们俩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别这样……”程楠抓着他的胳膊轻轻的晃了晃。

黎庚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明明那次的事他解释了，可他问程楠程楠不说，问林一檩他不知。

要么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昏睡不醒。

*

都是托吉祥的福啊。

师，想想刚才老师的关心，真的神奇，他以前从来都不知，他还能拥有老师的特别关心。

“你到底怎么了？扬哥，你不是说你要一直好好的吗？你不是说要替好好的吗？你现在到底怎么了？”

程楠见状更是气得不行，揪着他的领迫他跟自己对视：“二妈你看我，你别这样，扬哥，你别这样，你别吓我行不行？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啊？”

“二妈，你跟我来！”程楠撂笔，拉着人直接走到心理活动室，把人一把推去，门咣的一声被他踹合。

有一晚，区妈照例来他卧室看他是不是在睡觉，推开门在床上没找着人。打开卫生间门发现他整个人躺在浴缸里，龙还在源源不断地放，整个浴缸满了溢的在地上汪了好几寸深，他闭着面无表的躺里面。

试卷发来，区在扬甩开乱八七糟的想法认真答题，几个月的刷题习惯，能让他快速的沉浸到答题节奏里面。

每次回寝室区在扬都是在他们睡后才回来，区在扬小心翼翼的上床后就拿被把脑袋闷起来，休息不好的脸让他舍不得再把人叫醒。

程楠忍了两天，考完第二天就忍不住了。

区在扬这样，他之前也见识过一次，那是他回国来找他没多久，区妈实在是没法了，走投无路找到他。给他打电话说他之前把自己锁房间里，醒着的时候不吃不喝不说话，别人跟他互动没反应，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面对程楠的质问，区在扬低没吭声。

他对吉祥有特别的冲动跟觉已经很对不起他，不能再考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