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珠借发飙掩饰自己nei心的羞涩,松开秦羽的耳朵,走到木床边,捡起散落在地的大乳罩和大neiku,带着深意地看着秦羽,笑dao:“这是谁的?”
秦羽“嘿嘿”一笑,自豪地笑dao:“那是柳婶的!”
“什么?”王珍珠有些震惊,dao:“柳妹zi一向守妇dao,会看得上你这个maotou小zi?”
秦羽将大鸡鸡往上ting了ting,dao:“虽然我年纪小,但我的家伙可不小,被我日过的女人,还有跑的吗?”
王珍珠瞅了那巨大的家伙一yan,连忙移开,dao:“就你厉害!真是造孽!”
秦羽连忙打着“哈哈”,dao:“这是我的本事!当然也是nainai启蒙有功!”
王珍珠听到秦羽说chu启蒙,心tou一慌,低声dao:“不是叫你忘了吗?你怎么还提?”
秦羽有些不好意思dao:“本来是忘记了,可是又记起来了!”这个小秘密,他怎么可能忘记呢?在他准备练那会,看到上面记载的男女交合,有些好奇地问王珍珠,而王珍珠居然风sao地脱掉自己的kuzi,让他将那花生米大的肉粒放jin她的两ban花唇中,一边摩ca着,一边给他解释,虽然不能bo起,但当时那种温ruan的gan觉给他深深的刺激,也影响着他以后对女se的极端渴求。
王珍珠听到自己的孙zi还提起“启蒙”的事qing,脸se有些发tang,nei心后悔不已,当年也是一时糊涂,才坐xia这种猥亵小儿童的事qing。
那时候,已经和秦大酩没有了房事,yu媚之火常常爆发,只能自wei解决,秦大酩xiati报废是在五年前,但为了保持阳元,早在十年前就jian持不日她了,她怎么an捺得住?记得那天xia午,阳光还很猛烈,她正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玉手伸jin自己的ku裆,用手指choucha着自己的阴dao花唇,忽然,还是六、七岁的秦羽跑jin她的房间,来到她的面前,小手握着一本大书,指着上面的连环画,dao:“nainai,这两个人在gan1什么啊?”
王珍珠正是yu火迷乱之际,看到书上的男女交合图片,nei心更是躁动,无比彪悍的香chuandao:“在日bi1!”
“怎么日啊?”秦羽不耻xia问dao。
王珍珠看着天真可ai、粉nen乖巧的孙儿,终于忍不住伸chu来罪恶之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脱了他的kuzi,玉指揪住他的小鸡鸡。
秦羽有些好奇地看着王珍珠,dao:“nainai,你抓住我的小鸡鸡gan1什么啊?”说完,清澈的yan睛louchu疑惑的yan神。
王珍珠一低tou,吻住秦羽的嘴唇,缠着他的she2tou一会儿,又向xiahan着他的小鸡鸡,tian了数xia,趴在他的shen上,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kuzi,louchu那雪白的feitun,妩媚dao:“教你怎么日女人!以后你就知dao这种mei妙的滋味了!”
说着,她扳开自己两banfei厚的阴唇,让他将那小手指大小的肉虫放jin去,用力的夹起来,并上xia摩ca,虽然不能真正交合,但贵在心理满足,还是几xia就penchugaochao来,shui汁pen得他一shen都是。
事后,王珍珠的神智一清,后悔不迭,一再qiang调让小秦羽忘记。
小小的秦羽当时并不知dao发生了什么,只gan到鸡鸡磨得有些痛,觉得很羞涩,但影响却是巨大的,已经对他的心灵造成巨大的伤害,直接表现就是,对女人极端渴求,对这位mei艳的nainai,nei心有些冲动,却不敢付诸行动。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王珍珠看着秦羽,脸se发tang,dao:“你要是还提,看我不叫你爷爷收拾你!”
秦羽xia意识地摸了一xia屁gu,有些讪讪dao:“不提就不提!”他的爷爷打他屁gu可是不要命的,几次打得屁gu开花。
王珍珠舒缓以后起,摇着手中的xiong罩和neiku,好奇dao:“你怎么和她勾搭上的?”
“嘿嘿!”秦羽笑着,摸着肚pi,dao:“你总得让我先吃饭,再说吧!”
王珍珠连忙将饭盒放在桌zi上,dao:“肚zi饿坏了吧!”
秦羽坐xia来,打开饭盒,香气腾腾,让他肚zi发chu咕噜声,引得王珍珠扑哧一笑。
他狼吞虎咽地扒了几kou,大补的黄鱼tangxia肚,shenti升起一gu燥re,xiati发胀,额tou渗chu豆大的汗珠儿。
看到孙儿re,王珍珠拿起桌zi上的芭蕉扇为他扇起来。
不扇还好,一扇秦羽觉得更re了。扇过的凉风中,带着王珍珠shen上令人re血沸腾的nong1nong1香味,秦羽闻着这gu醉人的味dao,xiati膨胀,巨wu翘动着。
王珍珠看到秦羽大汗淋漓,有些心疼dao:“吃慢dian!一边吃,一边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