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羞怯怯的样，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碧如老师的双唇，

        和她在床上抚起来……

        那一夜过得真快，我不记得我过了多少次，只知了就睡睡醒了又，

        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我在碧如老师的上尽地发着我的激，她则不停地抚我，去我年

        轻的燥动。

        （五）

        好的日就这样一晃而过。一了就过了几个月，迎来了中国历史上不平

        凡的１９７２年，这一年，我１６岁了。

        ７２年的时候，那个林副统帅倒台了，当年批评过林副统帅的碧如老师的

        人得到了平反，又回到北京军区工作了，碧如老师也得到了平反，可以回北京和

        家人团聚了。

        她要走的前一天，她突然提要来看我的爸爸，我想她可能是想要带我一起

        去北京吧，因为她常说我是个聪明的孩，会有前途的。

        于是我很兴地把她带到家里来。

        爸爸对碧如老师的到访到很兴，他的脚不行，已经躺在床上两年多了，

        他常听我谈起碧如老师的事，所以也很想见一见她。

        当他见到碧如老师的时候，我可以觉到他中放的那种光芒，一种我

        从来没见过的光芒，毕竟，他在小山村中呆了一辈，从来没见象碧如老师这样

        又成熟又丽的女人。

        我甚至突然有可怜他了，毕竟，在我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妈妈就死了。

        说几句家常之后，碧如老师表达了要带我到北京深造的意思，我心喜若狂，

        我想爸爸一定不会反对的。

        爸爸想了一会，突然对我说：「小明，你去一，我有事想跟你们老

        师好好谈一谈」。

        我应了一声，只好退了来，并随手把房门带上了，不知爸爸要跟老师说

        些什么，难连我也不能知吗？走了房门的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之，又忍

        不住折了回来，爸爸那间房的木门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裂，我透过裂，刚好可

        以看见里边的形，还可以听到里边的声音。

        爸爸看了看门，估计我走开

        了，这才打开了话匣了。

        「方老师，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小明不是我亲生孩。」此言一，不单

        是我，连碧如老师也吃了一惊。

        「这……是真的吗？小明他知吗？」碧如老师忙问。

        「唉，小明他不知，我一直没敢告诉他，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呀，可

        是，这不说又不行，你看我这，万一哪天……唉，我可不想老守着这个秘密

        呀，方老师，你是有文化的，这小村里，我也就信得过你，既然你有心要带小

        明到北京去，那是他的福气，我不会反对的，我会照顾我自己的，所以我决定告

        诉你，如果有天我不行了，我想让你再告诉小明吧，我真的不想直接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