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着小嘴儿,她还是从骨里畏惧这个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不是,不是,主人…”
女人把枕到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在他脖颈上亲吻起来…
飞机降落之后,侯龙涛一行五人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侯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我会再去接几位的。”
一个面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秦皇岛不愧是海滨城市,空气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颜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侯先生,为什么这么着急啊?连周末都不休息?”
陈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过来给大家发着烟。“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还有些重要事
要跟吕市长和洪书记谈,当然了,陈秘书的帮忙也不能少啊。”
侯龙涛的笑着接过了烟…
“林总,还生气呢?”
星期二,在飞往秦皇岛的班机上,田东华看文龙的脸不太好,估计他还是在为上星期开会的事儿赌气。“别总儿总儿的,叫文龙就行了。”
文龙看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你也别想太多,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侯总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儿好儿说不行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大家让我不来台了,不光是我,我们哥儿几个里,除了三哥,都被他损遍了。”
很明显,文龙是一肚的怨气。“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听说侯总是很讲义气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们分了吗?一年一千五百万啊,不是人人都能
到的。”
“唉,”
文龙长长的叹了一气,“他每年挣三亿,这辈
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
觉比自己独吞可要
多了。”
“文龙,你这未免就有儿以小人之心度君
之腹了。”
“我们之间的事儿你知得太少了,我跟你说说吧,从小儿他就是我们里面最
的,别看我三哥也是
国大学毕业,学校还比他的好,但真论心计,我三哥还差
儿。”
“那又怎么了?每个团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比
较众的。侯总本
是很有
脑,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你听没听说过‘人以类聚,以群分’啊?不瞒你说,最早我们是哥儿八个,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个七哥的。”
“是吗?”
田东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为什么现在只有七个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上一妞儿,可我七哥也喜
她。要我说,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着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
,但他们俩都是花儿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愿意放手。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
了。”
“侯总报复了?”
“一开始倒没有,三个月后,不知他用了什么法
,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
得走投无路,要远
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