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颖啊，我们选你目标有两个原因，第一，‘农凯’其它人的话都不够分量，报社不一定敢发消息，只有你和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亲承认，那才算是有了真凭实据，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们唯一的路。”

        古全智开始他那分了。“好，那第二是什么？”

        “确实，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岳飞不是，姜维也不是，你愿意哪个呢？”

        “唉，倍颖，”

        吴倍颖的气还真是消了一，“那古总您呢？总说什么也对你有过恩，您就为了跟侯先生的‘东星’合作，就也对总落井石？”

        “对啊，您跟了姓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难的时候推他一把，恐怕将来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

        古全智了，坐到了吴倍颖的边，递给他一颗烟，“倍颖，这么多年了，要是没有你，就算正毅再怎么有本事，能从银行搞钱来，他也不知该买哪块地。现在好了，他家几十亿，你呢？他对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还清了。”

其实侯龙涛刚才话一就有儿后悔了，自己的城府确实还不够深，有的时候很小的事儿就能让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静。

        吴倍颖说了一半儿就说不去了，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在脑门儿上搓了起来。

        “什么意思？什么替罪羊？”

        “自保？”

        吴倍颖无言以对了，哪怕这两个人是在杞人忧天，自己都不能怪他们，更何况他们并非捕风捉影。

        “不用说了，就算总知了，他也不会…”

        古全智的话对于侯龙涛很用，但却没能平息吴倍颖的怒气，他又站了起来，“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也不用否认，在那些消息见报后，我们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到报社，要他们拿证据来，他们不但不拿，还说什么商业秘密，就算我们威胁要诉诸法律，他们都毫无惧，这就证明他们确实不是在信雌黄。”

        “为什么？”

        “我一直都在奇怪，正毅怎么会有胆量在香港如此肆无忌惮的投资

        “哼，”

        “好好，”

        “这…”

        吴倍颖行压住自己的怒气，坐了去，“后来有一位跟我关系不错的记者在私跟我说，他们是收到了录音，在录音里我自己承认了‘农凯’面临的困境，还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并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陆。侯龙涛，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害我！”

        “不光是因为你是少见的人才，说实话，人才我见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那份儿忠心。”

        “第二嘛，实话实说，我们并没有信心光凭那盘儿录音就能让正毅翻不过，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将他以前经济犯罪的证据提供来，那才是大功告成。”

        “你知为什么这些年来我总想把你请到‘常青藤’来吗？为什么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之后，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吗？”

        “不会…”

        “怎么样？倍颖。”

        吴倍颖站起来，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这几天光顾了生北京方面的气了，又加上“农凯”的票大跌，他四补救，本没细想正毅知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现在经人一提，他才开始思考。侯龙涛看到他眉紧锁的样，想来他已经有所心动，不禁微笑着看了古全智一。

        侯龙涛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么

        “谢谢古总的夸奖，既然您也这么说了，您就该知，‘农凯’不过关，我是不会离开的。”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在总的背后刀。”

        吴倍颖摇了摇，他已经冷静来了，“别说总没有什么犯罪行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古总，您是了解我的，我是忘恩负义的人吗？”

        “你能找人问录音带的事儿，正毅一样可以，你猜他要是知了是你走漏的风声…”

        “怎么讲？”

        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选。”

        完全是为了自保。”

        “倍颖，我的境比龙涛好很多吗？”

        “吴先生把这件事儿想得太Personal了，我对您本人不仅没有任何的成见，反而是很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