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听？”

欧阳莫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惊讶：“嗯？”

“嗯。”陈于鉴，趴在他边握紧他的手，“我你，所以我想知你所有的事。”

阁楼里放着许多东西，除了衣柜还有酒柜，没多久，陈于鉴就看到欧阳莫找几条旧领带，还有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

是不会睡倒，但你会晕啊……

欧阳莫咙发紧：“……之前，以为你喜别人，我差真的买绳。”

陈于鉴从来没过这么疯狂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同他对视，磕磕巴巴：“就，就当补偿么。之前中断我也有责任，你可以你的想法继续，我，咳，我全力合。”

他刚说完，就发现欧阳莫紧贴着自己的膛开始剧烈动。

陈于鉴：……

阁楼嘶哑

欧阳莫顿了顿，再开时，声音里带着几分低哑。

陈于鉴挣了挣，不是很紧，挣不开，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欧阳莫亲了亲他额，轻轻地笑，“没舍得。”

他挑了一条红的领带走到陈于鉴前，膛微颤：“可以吗？”

喝完酒，醉意渐渐浮上欧阳莫的角，很快，他的行为举止也失去了以往的优雅。

原来玻璃天花板和墙间还有一条光带，灯光昏黄比蜡烛不了多少，不足以掩盖天上的星星，但足够他们模模糊糊地看清这一角。

欧阳莫起来到墙边，打开了另一个开关。

他好笑：“那你怎么没绑我？”

你可是一就醉的人！

陈于鉴：……

欧阳莫已经将那几滴酒抿了去，“没事，不会睡倒。”

听他亲说“我你”，欧阳莫不住动，将他拥怀里，拿巴蹭了蹭他柔的发丝。

陈于鉴听得老脸一红，安：“……梦么，谁都有过。很正常的。”

陈于鉴不禁有些担心：“虽然只有这么一，但是你会醉吧？”

欧阳莫挑起眉，“……不后悔？”

欧阳莫在两只杯里倒了酒，自己握住酒只盖了杯底的那只，将另一只杯递给陈于鉴，同他碰杯。

深红的幕布落，了后面占据半面墙的欧式大镜，将二人的影映照的清清楚楚，镜框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黑铁架缠绕着。

即便星光微弱，他也能看到陈于鉴脸上的红晕。

他后悔了，特别后悔。

接着便发现，欧阳莫抱着他来到墙边，揭开了墙上的幕布。

醉酒的欧阳莫好像只是礼貌的问一问，没等陈于鉴，便将他双手绑在了一起。

多了。

陈于鉴：……

陈于鉴梗着脖：“后悔是小狗。今晚我就舍命陪君了。”

他梦时也梦见过跟欧阳莫没羞没躁的场面。

红酒香醇，好像酒度也不是太，应该不会大事吧？

好一会，他才小声地问：“那，你现在……想不想绑我？”

陈于鉴便低去。

“梦里，我就将你抓住关了起来，绑在小黑屋里，没日没夜的欺负，任你怎么叫喊也不，比禽兽还禽兽。”

“你刚走的时候，有几天我一直在同一个梦。梦见你终于回来了，却不喜我了，梦里，我……”

他在欧阳莫的神促，默默喝光了杯里的酒，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