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呜……”

        邪犽仰凝视九千院，在她的妖力压制别说讲话了，连嘴唇都难以动弹。

        “哼，看来是无话可说。”

        九千院玉指一，将白虎碎牙从衣袖中拿了来。

        “本这就给你个痛快。”

        难……我等真的要命丧于此？

        邪犽绝望地看着九千院指尖那闪烁着耀白光的碎牙，拼命地思考还有什么转机。

        “哈哈！快！快让老宰了它！”

        白虎碎牙唯声大笑。

        九千院右肩微动，正将白虎碎牙掷，忽然一细微的邪念闪过脑中，虽仅是一闪而逝，动作却因此顿了——顿。

        反正横竖要让这妖星毙命，何妨不尽其元神华后再行杀之……不！我这是在想什么，怎可有此等念！

        九千院虽然很快将脑中的邪念驱逐，但这一瞬的犹豫没有逃过邪犽的睛，对他而言，这就像是行将溺毙之人在激中抓住救命纲绳一般。

        转瞬之间，邪犽脑中电光石火闪过无数念，妖星赤贲数万年的见识与经验这时总算发挥了功用。

        原来……原来是如此！我一开始便想错了方向，九千院不可胜，我却执意与其对抗，难怪妖星之力不愿助我！

        照天律运行，凡间众生千年一小劫，五千年一大劫，若常理，九千院修炼万年，至少也该遇上十回劫难，损耗她五千年以上修为才是，但前的她法力若斯，显然完全未受劫难消耗，这若非是有天上神明相助，便是九千院将己恶转嫁他人，十回劫难亦全由他人蒙受……

        想无尽天上众神寡施伪善，必不可能远迢千里，凡相助九千院，她的妖力必来自于后者，这一万年来有人替她承受劫难，蒙受恶果……

        啊！记得九千院提过她的宿疾是约千年前发生的，如果是因为那代替承受灾噩之人将恶果还诸于主……

        邪犽恍然大悟，心中惊恐顿时烟消云散。

        是了，千年之前，九千院的恶恶果重新回归，而她不愿损耗五千年以上的修为，只得将元神与肉分离，以期将伤害减至最低，对外只称是，得了重病……但从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恶念看来，灵肉分离虽可抑制恶业增长，却无法完全将

        其封印，这千年之中，九千院的恶尽步伐缓慢，但仍缓慢衍生……

        只要我能诱引九千院心底的恶，逐步滋养，令其壮大……

        “怎么了？快扔啊！”

        白虎碎牙不耐。

        九千院回过神来，将白虎碎牙掷，金铁之在幽暗的祭坛上方划一青蓝残影。

        “哈哈哈哈！受死吧！赤贲！”

        随着白虎碎牙的近，邪犽也听得见那震耳聋的咆哮了。

        “九千院。”

        此时，邪犽挣脱了九千院的妖力束缚，使尽全力，：“你问过白虎碎牙，它可愿意饶雾凌一命吗？”

        九千院听了，虽不知邪犽此话用意，中却是一凛，一不祥之念，油然而生，心意一转，无形妖力一卷，白虎碎牙就在即将击中邪犽时，被生生地固定在他鼻尖前半尺之。

        “喂！九千院，你什么？快放手！”

        白虎碎牙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