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沂槿也不话,坐
听她说。
徐贞儿:「我想起徐锐小时候,放假时偶尔会去乡
他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后来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据我所知我这个婶母家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亲戚,那么他妈妈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个落脚
。可是我并不知
在哪里……」
「现在查到了?」
杜沂槿。
「通过籍资料查到的。以前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远远的,真没往这边想。」
徐贞儿说,「我去过了,近郊的农村,地方不远,现在还有人住那里。我问过乡里人,那间老屋这两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却神神秘秘的昼伏夜,多的时候得有十多个人,最近一年来也就一两个他们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守着。所以我想……」
「这两年间,徐锐应该在那里住过,而且还集结有一些同伙……」
杜沂槿接过她的话,「但现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们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计也不敢久留。」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徐贞儿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去抓守着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应该会有线索。但又怕打草惊蛇,徐锐如果有
警惕
,应该很少再回那里了。」
「如果他有足够警惕,里面的线索应该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会是啥重要角
,保留一个据
而已……」
杜沂槿皱眉想了想说,「但还是行动吧,苍蝇再小也是肉,多少会有线索的。再小的喽罗也是同伙,多少也知什么!我们现在两
正抹黑着,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带来重大突破。」
「我明白了。」
徐贞儿说,「那明天就行动!」
「等等!」
杜沂槿,「嗯……行动的时候还是低调
好,都穿便衣。说不定能静悄悄的,最好让徐锐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查获他的一个窝
……我调人帮你,今晚趁黑就行动!」
杜沂槿于是调了五个人,当晚跟着徐贞儿小组前往搜查徐锐乡间老屋。
一到之后才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混混「值守」,徐贞儿不费灰之力将他拿
,搜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同党,交待那五个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审问,自己带着傅楚鹃、舒雅和柯伟
继续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品庞杂,有价值的东西倒颇也不少,不枉搜查了这一回。
据那个小混混刚才初步交代,他是跟着一个叫「火彪」
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们几个兄弟轮在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
况他这小的并不怎么清楚。
但火彪这个人,徐贞儿却是听说过的,真名叫什么她虽然不清楚,是徐锐自小的酒肉朋友。
火彪派小弟来徐锐祖屋值守,背后主使当然就是徐锐!徐贞儿等人搜了一圈,徐锐的犯罪证据没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东西。
最令她重视的是这里居然有个地室,从地
室中发现的绳索、铁架、铁链甚至囚笼等
事来看,这里显然曾经禁锢过什么人。
傅楚鹃从地室电视柜中发现一个笔记本,每页最上面都有一个日期,
面用很潦草的笔迹画了很多「正」
字,每一个日期所有的「正」
字之后都有一个数字。
傅楚鹃研究半天不知啥意思,将本
交给徐贞儿。
徐贞儿皱着眉看了半晌,脸越来越难看,对傅楚鹃
:「这个数字跟这些正字有关联!你看,比如说11月2日画了两个正加二划,也就是12次,后面的数字是600。也就是说一划代表50,你都算算看是不是?」
在旁边的舒雅伸过来,快速瞄了一
,
:「也不是每划都50吧,但也差不了太多。这是啥意思?」
傅楚鹃默默计算着,说:「大多数还是每划50,但也有不少例外。比如说2000年11月30日,三个正共15划,
每划50应该是750,但这里是50……好象是记账本,到底啥意思嘛!」
徐贞儿展目四望着地室,禁锢、记账、五十?她的
眶有些红了,摇
:「小锐他……胁迫卖淫?这个本
难
是用来记账的?」
这里是徐锐母亲的祖屋,显然属于徐锐,笔记本上的时间,都在徐锐被通缉之后。
那么,是不是说明徐锐一开始就藏在这里,而且……还绑架了一名女,胁迫她卖淫?「咦,这是哪国文字?」
傅楚鹃忽然轻叫一声,她手里的笔记本已经翻到最后,却发现最后两页没有记账,却画了密密麻麻的好多行蝌蚪文,每行蝌蚪文面还有一行字迹极为娟秀的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