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十来分钟就没声音，他又等了好长时间才敢壮着胆来看，发现孙奇

        的尸，就报警了。不过他报警的电话还没打完，当地派所的警员接到求援电

        话后已经到现场了。」

        「搜！都给我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范柏忠气急败坏地吼。

        「是！」杜沂槿无奈地说，「曾月瑛的别墅里有大量搏斗过的痕迹，三楼走

        廊里到都是激烈枪战留的弹孔弹和血迹，他们应该在那里跟暴徒交过手

        ……唉！」回望一曾月瑛的别墅，心事重重地看着里里外外忙碌不停的手

        正在采集着各种痕迹证据，深深叹了一气。

        申慕蘅和崔冰娅面凝重地走了回来，一边走着一边还在讨论着什么。杜沂

        槿问：「怎么样？申长，有什么发现吗？」

        申慕蘅：「从别墅门开始，一直到那边海滩的两三公里土路上，有三种

        很明显的新脚印应该来自三个人，从脚印的鞋纹来看，跟在别墅里现的鞋底纹

        路应该吻合，初步判断是来自于一名一米八以上、重八十公斤以上的壮年

        男，以及徐贞儿和柯伟。表面的痕迹，似乎是徐贞儿和柯伟追逐他到了海

        滩上，先后驾船离开。我们询问了附近的渔民，确认少了两条小快艇……」

        杜沂槿，拿起对讲机喊话：「上通知岸上同事，在涂岛东北方向

        的所有渡码严密监控，排查有没有来自涂岛的小快艇靠岸！如果联系到徐

        贞儿，上通知我！」

        申慕蘅往别墅中张望着，问：「别墅里调查得怎么样了？」

        「很复杂！明显发生过枪战，三楼的楼梯还有血迹，但量不多，已经采集

        了准备去化验。」杜沂槿，「但是，院里、楼梯上以及三楼楼梯发现了大

        量非常杂乱的鞋印，一时难以确定这些鞋印存在了多长时间。不过考虑到这是私

        人别墅，不太可能有很多外人不脱鞋挤上去，所以初步判断刚才现在别墅里的

        人不少。但这些鞋印了别墅之后就不见了，不排除是乘车逃走。大门这一片

        各种车轮印，乱作一团还相互轧压，法证科的同事已经在分析和采样了。」

        申慕蘅：「我们那边的各种鞋印也都已经采了样，回去再跟别墅里的

        鞋印比对吧……不过杜局长，我们还是觉得有蹊跷！」

        「喔？」杜沂槿抬。

        崔冰娅：「不仅是申长和我，其他的同事也觉得这些鞋印一路到海滩，

        有儿过于明显，象是刻意造成的。尤其是沙滩上那些，未必也太整齐划一，特

        别好辨认……而且，我认为一路上鞋印的步距，也不太对。徐贞儿一米六八，

        柯伟一米八三，但他们的鞋印显示来的步距却几乎一样，这本不合理！」

        「或者是奔跑时徐贞儿跨步大一呢？或者柯伟故意在等徐贞儿？」杜沂

        槿托腮思索。

        「不应该！来说，柯伟的步距相对合理，但徐贞儿一步就跨太远了。」

        崔冰娅决地说，「我跟徐贞儿是警校同学，天天一起训练，她跑步的姿势非常

        标准。刚刚我还测试了一，我跟她材接近，跑步的步距是差不多的，但如果

        我要跑那样的步距，姿势必定极为别扭，而且也未必跑得快。」

        「其实，也不能完全排除说，徐贞儿这些年在工作中改变了跑步的姿势和习

        惯，或者当时一着急跨步大了一些……」申慕蘅，「让专业人士去理吧，从

        鞋印深浅也能推测人员大约的重。但是杜局长，我个人意见，还是倾向

        于犯罪嫌疑人在故意误导我们，不排除徐贞儿本没有离开涂岛。」

        「如果是这样，那就意味着贞儿已经……」崔冰娅说到这里，甚至有儿哽

        咽了。

        杜沂槿，面十分凝重，指挥带来的警员以别墅为中心，往所有方向

        排查是否还存在其它的可疑踪迹，自己带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穿上鞋套别墅，

        小心翼翼地避过地上的各种可疑痕迹，一直上到三楼。

        「这些弹，应该来自徐贞儿和柯伟的佩枪，没什么问题。楼梯这一片

        发现的弹应该来自嫌犯……」杜沂槿在走廊里捡着几个弹观察，「从弹分

        布看，徐贞儿和柯伟应该是在楼梯大约这个位置，往天台那个方向击。那

        么……血迹在楼梯，是徐贞儿或者柯伟的？」说到这里，面又是一变。

        申慕蘅和崔冰娅更是面十分难看，仔细观察着弹弹痕，跟杜沂槿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