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就在船舱里睡着一chu1。

        也许是平生首次在外夜宿，不到夜半，我忽然醒了过来。

        四周人声已静，舱外湖面泛起一袅袅轻烟般的雾气，月光像披了层薄薄的轻纱，照得舱nei一角苍白凄迷，我xiong腹往xia也被月光轻沐，光影xia，恰似停了一泓薄薄的shui面，波光摇dang，无可言说。

        船shen则轻轻摇dang，在静静的湖面上飘行，一切宛似梦中，我gan觉自己像一ju浮尸，漂liu在shui面上，就这样永不停歇，没有尽tou。

        「咝……咝……」耳边传来左小琼轻微的鼾声，我将目光从舱kou收回，转向昏暗的舱nei，渐渐的，我忆起夜间船上喝酒时可笑的争执，接着青阳山逃亡、凉亭遇险，昨日发生的一幕幕，liu回脑中，……师尊……三师嫂……师jie……哎呀……我的tou！我忍不住摸了摸脑门。不知是逐渐清晰起来的惨痛记忆，还是酒劲余波的反噬，骤然让我脑门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我晃了晃脑袋，竭力要摆脱那gu袭来的刺痛，一边轻轻将被左小琼挤得酸疼的胳膊chou了chu来，转过shenzi，抱紧了shen边一团东西，颊边贴着的那儿绵ruan舒适，chu2gan令人沉醉，若有若无的冥想中，泪shui不知不觉溢湿了我脸庞。

        忽然，我的手臂传来一轮波动的gan觉，我抱着的东西竟然会动？！我一惊而醒，吃力地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双yan，渐渐的，昏暗中的一切现chu轮廓，我猛然想起那被dian了xuedao的船娘，她竟一直睡在我的tou边！没错，她shenzi卷曲，一弯后gu冲着我的……咦，我搂着的正是她的丰gu！

        第八章  夜船云雨

        该死！昨宵的一场醉酒可真够混乱的。

        我yan角还挂着一dian凉凉的余湿，在黑暗的船舱中警醒了片刻，随后，酒醉的困顿和难受劲儿袭来，我无力地搭垂xia脑袋，才支持了一会，我颓然倒xia，脸鼻全埋在了船娘的腰gu凹chu1，却再也不想动弹了，此时，似乎只有这个ruan绵绵的地方才能让我沉沉的脑袋舒适一些，从难受中稍稍得到一dian解脱。

        我的脸儿xia方，那温ruan如绵的腰肌似乎在微微弹动，我却无力理会，就那样趴着，有一忽，我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脸儿埋chu1愈来愈re，同时清晰地gan觉到船娘全shen轻微的震颤，我将脸儿稍稍仰起，黑暗中，船娘的shen姿曲伏如蛇，肩臂往xia，腰肢低伏曲转，以撩人的角度gaogao甩起一个饱满的丰gu，接着两tui弯收，小tui如鱼尾样消失在更暗的黑chu1，她的脸鼻朝xia，被一团乌发遮盖，看不chu她是否醒着，只是，她呼xi却有些奇怪……啊，她的腰tun，此刻正害怕似的不停发抖！

        我睁大yan呆了片刻，骤然间，一gu模模糊糊的yu望bi1上来，chuan气也是困难。

        我咽了kou唾沫，船娘的后gu侧卧着，丰隆、饱满，鼓hua，裙衣裹收之xia，中间bu分格外浑圆，曲线毕lou。我一只手儿还扶在她后gu上，指掌轻轻搭着，指面若有若无chu2到她裙xia的肌肤，沾满腻手的柔hua，隔着薄薄的裙衣，我能gan觉到它饱满的弹xing，在这稍带chao湿清寒的舱nei，它正静静吐lou着re气和芬芳。

        余醉的困顿和无言的伤痛中，我的尘gen却不可理喻地桀骜不屈，突突tiao地从kuaxia耸ting而起，前探的ding端几乎要ding到船娘的后gu。

        我pen着nong1重的酒气，鼻息cu重，意识却极为清醒，yan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伸向船娘的腰间。

        我在gan1嘛……？我暗问着自己，探chu的手停在半空。

        一件奇异的事qing却发生了：船娘的裙带蓦地纷然自解，louchu底xia轻纱似的小衣，随即小衣也无声hua脱，月光恰好照到她gugen的bu位，晕白一团，中间深深陷xia一弯feng隙，她两只大tui微微hua开，留xia一dao诱人的暗影和曲线，交叉chu1han吐着一块凸起的小包，凄迷地卷曲着几gen耻mao。

        我一惊之xia，方醒悟是念力作怪，忙要将她的xiati遮掩，但一yan望见她luolou的xiati，yan睛却再也移不开了，心xia「咚咚」大tiao，似有大鼓擂击，tinei更有一gu极难训服的力量，和着re血，奔突怂恿，就要破ti而chu。

        我屏着呼xi，手臂惊颤颤地撑在船娘shenzi两侧，借着微光，shenzi挨向前，打量船娘的眉yan，见她yan脸沉静，似尤在甜睡，于是胆气愈壮，一只手抖抖的伸往tui间，扶着暴怒的尘gen，凑向船娘gugen私chu1，尘gen以一个上挑的弧度猛力前耸，破开一溪nuannuan的nen肌，jin去了！

        「啊……！」

        我停在里tou，一时不愿动弹，就那样让船娘紧紧密密将我圈裹。我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