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起，俯卧撑……不完我给的任务，就鞭，拳打脚踢。

        我的心狠了很多，又或者说，现在我是对很多事都不在乎了。见多了死亡，心态不由自主就漠然了，而且我已经亲手杀死了三个人，杀过人和没有杀过人的人，心态是绝对不同的。

        到晚上时，两女都被我了十几鞭，浑满是红的鞭痕。苏眉都没有怨言地忍了，许诺这丫反抗过几次，被我踹了好几脚，呜呜咽咽哭了好几次，我也懒得理她。

        吃过晚饭，两女几乎是爬着了楼，我不她们，独自先了卧室。苏眉推开门就跌倒在地上，我站起来要过去扶她，还是忍住坐了来，看着苏眉自己慢慢地爬到床边，在床歇了歇，摇摇晃晃站起来，扑跌在床上。

        苏眉死猪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衣服满是汗渍，散发着汗臭，的肤上交错着一鞭痕。想起往日她那意气风发练明的模样，我再也不起心来，柔声：「没事吧……」

        苏眉无力地摇晃了一脑袋。

        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你懂的……」

        苏眉嘤嘤地泣起来。

        「唉。」

        我叹了气，拖着苏眉的两大把她拽到了浴室里，帮她脱光了衣服，扶着她靠坐在墙角，用花洒把她冲洗净。苏眉也歇过来一些力气，我又搀扶着她回到床上。无话，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照旧，上午老样，跑步，仰卧起，俯卧撑，但是许诺的质比苏眉好很多，我给许诺安排的运动量要比苏眉大很多，我琢磨着这样不行，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老是这么区别化对待，就是人为制造矛盾了。到了午，苏眉照旧，我让许诺到泳池里游泳，这样分开项目，省得麻烦。我不怎么游泳，只能说是会，不知游一圈是多大的运动量，不过我有个原则，就是让许诺彻底游不动了，就合适了。

        游了二十多圈，许诺说游不动了，爬了上来，我走过去揪住许诺的尾辫，又把她扔里，她被呛了一大，扒住台，叫：「李展，你混，你非要这么野蛮吗？」

        我笑：「讨价还价？」

        许诺横眉叫：「不行吗？」

        我冷冷地：「行，怎么不行呢，赵武奸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和他讨价还

        价，让他少你几次？」

        说完，我也有后悔自己说话太刻薄了，许诺听后，忽然歇斯底里地疯狂摇着脑袋嗷嗷叫唤起来，一只手扒着台，一只手握拳使劲砸着面，她又叫又哭发了一会，冲我叫：「李展，你个王八！」

        说完，许诺拼命游了去。

        又游了三圈，我看许诺实在扒不动了，喊她上来，她在原地扒拉了几，忽然沉了去，我忙喊苏眉把她拉上来。我们两人把许诺从里拖上来，她已经昏迷了过去，我双手在她使劲压了几，她咳了一，幽幽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