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炬把警用装备包脱了来扔给吴友，我虽然不好意思让吴友帮我拿包，但是在张炬促，我和三女都把包扔给了吴友。

        是让他们一人背了两个包，吴友对张炬的这个分表示非常赞同。

        我们穿着作训服，有迷彩的样，这使他误会了吧，想起张炬冒警察的事，我对男人：「我们是人民警察。」

        张炬：「还会持续减少，再一个月，还能有五百万人活着就不错了。」

        没走多远，又有一对十七八岁的男女青年从一建筑里跑来跟上了我们，男的叫胡，女的叫郑姝，是一对恋人，难得这样百分之一成活率的末世，还有一对恋人能双双幸存。

        张炬伸一手指，：「不到百分之一。」

        他走近了，我才看清楚他拿的不是棒球棍，而是汽车上的棒球锁。

        不得已，这对男女小青年一人帮吴友拿一个装备包，吴友再让他们多拿一个，胡不乐意了，张炬毫无征兆地就给胡扇了个大嘴巴，把胡了一个趔趄摔在地上，：「要尊老幼。」

健康的信鸽，我想，鸟类大概不会发生病变吧。

        吴友：「大约两个小时吧。」

        张炬：「也不指望你什么，你帮我们拿包吧。」

        吐了痰，我：「现在可不缺房住了，妈那个的。」

        前了一里地，队伍又分别加了两个人，都二十三四岁，一男一女，男的叫孙涛，女的叫周静。他们也都是看到我们穿着训服，以为是军队才跑来

        军靴踩断了一人的大骨，我把骨踢开，扭对张炬：「你说现在还有多少人类幸存？」

        我和张炬对视一。

        「照你这么说，我大汉全国就还有不到一千五百万人了？」

        吴友被张炬吓了一，立刻不哭了，疑惑地看着我们，大概没见过这么凶的警察吧从吴友跟上我们，三女在前面已经砍死了两只丧尸，张炬指着三女：「你跟着我们很安全，我们给你提供安全，你给我们什么？」

        我虽然很同吴友的经历，但是他哭哭啼啼的让我十分心烦，我站住挥手阻止住他，冷冷地：「老兄，别再哭了，现在活着的人哪个没有心痛的事。」

        警用装备包里都装着鼓鼓的，一个少说也有15斤沉，5个就有70斤，吴友背着一个，挎着两个，捧着三个，吃力地跟在我们后面，总算不再唧唧歪歪了。

        张炬站住：「他们过去多久了？」

        张炬：「你再ｔｍｄ哭哭啼啼惹我心烦，老就崩了你，送你和女儿早日团团圆圆。」

        吴友跟在我们屁后面，打开了话匣，虽然我们都不接话，他还是机关枪一样自言自语，说着他逃难的经历，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我女儿是我亲手杀死的，呜啊啊啊……她才10岁呀，女儿啊，爸爸对不起你……」

        张炬指着北面：「有人，嘿，说幸存者，这不是就一个。」

        张炬：「看形，至少这个城市残存的人不到百分之一，其他城市的况应该差不多，农村会好一些，算起来，差不多就一千五百万左右。」

        昨天的病变大象已经证明了动也会病变，但今天一只病变的动还没遇到，我想，这说明能产生病变的动种类不多，病变的概率也比人类低很多。

        我们也不回走着，那男人追了上来，气吁吁地：「你们是军人吗？人民军队？」

        小青年还愣的，我来气了，：「不拿。」

        路上也碰到过几只啃着人骨的狗，数只一闪而过的猫，远远看着，都还正常。

        我叹了一声，：「不少了，西汉初期也就这些人，嘿嘿。」

        吴友惊诧地问：「你想我什么？」

        男人大喜，叫：「警官你好，你们好，我叫吴友。」

        他放声嚎啕起来，一会儿哭他女儿死的如何惨，一会儿骂老天爷如何无。

        张炬立刻要求他们去帮几乎走不动的吴友去背包，胡：「凭什么让我们拿东西？」

        吴友看到我们显然十分兴奋，嘴不住地说：「见到你们太好了，几个小时以前，有一队人也拿着枪过去了，但是都穿着囚服，我没敢跟上他们。」

        我循着张炬指着的方向看去，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手持着棒球棍正朝我们跑了过来，三女也看见了，在前面停了来，张炬：「不用，持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