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gu,问dao:“你现在休想!还说你没淘气?快继续说,后来你们都gan1什么了?别告诉我你的嘴只亲过月儿!”
“嗯……后来,兰jiejie就不行了,连丢了三次就ruan倒了。嗯,我和jiejie……只好用嘴嘴去让父王she1chu来,但是不行……父王就……”“就什么?别想编什么瞎话!快老实说,一会我才疼你。”我见这妮zi说到关键chu1吞吞吐吐,yan珠乱转,就将手指再挑花di,ruanying兼施,威bi1利诱她坦白。
“啊……父王就一再恳求,求月jiejie……再骑他的大龙一次,jiejie一直都摇tou……后来,兰jiejie也非要jiejie套一次尽gen给她看看,还说……是jie妹就让她开开yan,不然就是jie妹qing分浅,她明天就不陪我们去冒险了。jiejie没办法,才……呀~~钟郎……你轻些rou人家小豆豆啦~~”我浑shen颤抖地抱住我的憨天使老婆,不知到底该恨谁?也许,只该恨这蛮荒族人的习惯的无耻,让我的仙妻再受龙ru花gong的淫辱……
“芙儿,你慢慢说,月儿到底怎样了?”我抱些侥倖心理,希望月儿即便难以jian持守节,也没再透花gong。那样,多少会减低些我的沖天恨怒。
“嗯……jiejie骑上去后,我看了一会就又受不了……还好,兰jiejie会tian人家呢!”
“别说废话!月儿她……到底有没有……全套jin去?”我急噪地cu暴打断公主的罗嗦。
“嗯~~从来没人这么凶过人家嘛!夫郎欺负我!你yan神好怕人……”
公主瘪起饱满的红唇,满yan委屈得shui雾迷离,看看就要哭的架势。让我怒心一ruan,抱紧她细run的肩背,亲着她的nen脸,谦dao:“我不是想对芙儿大宝贝凶,唉……你,你不知dao我有多ai你和月儿!怕你们有丝毫伤害。我……”
“嗯……夫郎放心吧,月jiejie才没受伤害呢!她好快活的,shuang丢了一次后,才把父王的棒棒全套jin去,更快活地叫得……芙儿听着心都酥麻了……nong得父王也很快就不行了,吼叫着,she1了好大一会,我tou一回看到父王都ruan倒了!肉龙ruanruan的,全是jiejie香shuishui,我……实在yang极了,就跑去找你了。夫郎,charu芙儿,救救人家嘛~~”
唉,小丫tou哪知dao,月儿没受伤害,我这zuo丈夫的心也一样受到剧烈的伤害呀!分shen的状态是可以为她的小火凤止yang,可我满腹气苦无地,哪有这个心qing!
再说,总不能站在这lou天暗影里就……
“芙儿,你父王是不是还没走?我们去看看,如果他和蛇mo女回他的帐了,咱们就回床上好好ai你,好吗?”
公主jiao柔地答应着,一起向我们的营帐走去,我忽然niao急,就到一棵树xia小解,这死妮zi也贴过来,将个温run的小手去摸我penshe1的yingwu,几乎令niaoshui断liu。
唉!她的蛮族……我算服了!
接近公主的大帐,我将附近的两盆营火盖上,黑暗中,营帐的通风帘透chu微光。公主也学着我蹑脚接近帐门,帐nei悄无声息,蛮王走了?还是他们dian着灯就睡着了?
我将帐帘微微撩来一dao细逢看jin去──藤榻上,巨人山脉一样仰躺着,似已睡着,一个白皙的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他两tui间,将个丰满的圆tun翘起,挡住我看清她的脸bu和动作,我知dao她在zuo什么,也知dao这不是月儿。因为她的tui和脚没有没有月儿那般修长纤秀到完mei无暇,tunfeng间夹着的秘唇虽然也丰腴fei腻,但两片薄lou唇banse暗、绒mao曲张,被稠腻半gan1的浆ye粘连淩乱,绝不似月儿的光runjiaonen……尽guan有另一种淫靡刺激gan。月儿哪去了?
我的月儿竟穿着衣裙,盘坐在帐脚一张ruan垫上闭目打坐!脸se平静,现chu圣洁的滢run洁白,彷彿是观音正在坐莲。直让我怀疑刚才公主说话的真实度!
也许,月儿是以打坐来平息无奈chu轨造成的nei心波澜?
公主也挤在我shen边偷窥了半晌,扭tou向我吐了一xia粉nen的she2tou。让我不得不思考我俩怎么办?带她回蛮将的营帐除非我疯了!鸠占凤巢,我俩只好去蛮王空chu的大帐了……不知dao再回那后帐的伤心地,不会导致我“旧病”复发吧?!
正犹豫不决着,忽听一直闭着yan睛的巨人如梦呓dao:“我说,一会求饶一会没够的蛇mei人儿,你非要再战,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了,人家月儿还要休息,咱俩回我帐中搂着睡一会,早上定然龙醒,到时候……你不许再求饶了!”
“嘻嘻,小妹已知dao降龙之法了!原来,不可一世的大青龙就怕尽gen套住,我就不信那么jiaonen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