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遭罪……长时间的愤怒和绝望的痛苦使我昏昏沉沉起来。
“啊——”一声尖厉的长啸让我激灵清醒。
14-7 铜盆
是公主苦闷至极中的爆发!
四十年佛门功力用尖叫表达chu来很可怕,虽因不会狮zi吼,没把人震昏过去,但足以造成耳鸣并穿透牢门响彻夜空了!
果然过不久,唏哩哗啦铁门打开,两个假牢tou真泼pi衣衫不整地晃了jin来。
“什么事?什么事?”
“杀人了?”
“死nu才,去找个女人来……伺候我们!”
“嗨,你当你是大宋公主呢?”
“啊~~”另一个打了一个吞天吐地的大哈欠:“nainai的,这军中要是有女人,至于想着你们,却只能打手铳才睡着啊!”
“嘎嘎……老五还是年轻火力足啊!你好像打了两通吧?”
“当然!这个两个闭月羞花的大mei人儿……那个不值得she1一回啊?”
“嘿嘿……”
“嘎嘎……”
两个狗贼淫亵地笑得前仰后合。连公主都听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了,二女本来就绯红到玉颈的香汗jiao容羞怒万分,酥xiong气得波涛汹涌。
“呸呸呸,去把那姓杜的狗官叫来,姑nainai要和他说话!”
ai妻的半月媚目瞪得几如满月了,星光中闪烁的羞愤……若得自由那日,肯定够这两个狗贼受的!
“对不起了mei人儿!太阳还没chu来呢,小的个不敢去扰了大人的好梦找挨骂!”
“你怕挨骂就不怕死吗?那狗官都怕我们将来收拾他,才让你们当替罪~狗,你俩当真不知死活?”我咬牙切齿dao。
“好好,我们去叫,至于大人来不来我们可不guan了!”
gun落的香汗、婉转的闷yin使每刻时间在我心中都显得异常缓慢。好像过了一年,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杜公才才姗姗在两个nu才跟随xia踱了jin来。
“不知二位夫人找xia官前来有何吩咐?”一副谦恭嘴脸xia,望着面如芙蓉、汗湿鬓发、衣沾胴ti,曲线毕呈,连腹xia隆起成熟蜜桃都chun光隐xie的绝se人妻,鼠目瞬息多变,贼光万丈。
“杜大人,女犯自应由女卒押guan,你若继续让这些…狗男人来羞辱我们……”
ai妻竭力qiang自镇定地说了这些,禁不住咬住抖动的樱唇,眯成弯月,冰火齐she1目光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个…xia官确无良策,军无女卒,军机重地更不能qiang征妇女runei呀!哦,或许唐家ma上就有人来,我一定立即开释诸位。”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niaoniao~”公主尖叫,经过一夜双重折磨,再怎么失言、失态也无从责怪了。
“快服侍蛮公主方便!”杜公才跑着调地命令那两个nu才。
“遵命~”两个nu才撒tui往外……这回端来的是个铜盆,阿二上前gaogao地掀起公主火红se丝裙,louchu异常修mei、只罩着小衣的大tui,那火红se小绢衣xiabu很大的一片三角形湿迹,呈半透明深红se将jiao妻阴bu凸凹勾勒殆尽……老五端盆置于meitui之间,凑近了jiao妻xiati猛chou鼻zi,听得杜公才咳嗽了一声,又赶紧半跪着来了个举盆齐眉。该死!他这是怕当了狗官的视线!
阿二将公主红裙的裙摆掐在窈窕的腰间,腾chu一只手颤抖着将濡湿的红绢小衣歪扯到一边,火凤纤maoxia,饱满run腻、jiaomei如玉、花蜜黏涎的秘chu1暴lou在四个男人yan前。秘feng半开、花ban涨红、晶莹的肉lei涨吐,暴louchu青chun女ti被淫yu折磨到兴奋已极的糜景。
“唔……”
我闷哼一声是忍住汹涌pen发的一kouxiong中血,那三人哼chu来……不仅是贼yan看到丽人kua间mei景发呆发直,还大kou地狂嗅那扑面而来的媚肉ti香。
“嗯~~”
淫靡不堪的xiati暴lou在狗贼目光中的公主极度羞急xia,jiaomei的小腹、涨红的唇ban起伏蠕动,作chu无谓的挣扎后“哗~啦啦……”淡黄的shui箭自花feng上端激she1而chu。
一片玉珠撒铜盆的声音可比大雨倾盆来得惊天动地!月儿超凡mei丽的芳容被这“巨响”震得痛苦地扭曲……他们换成铜盆简直是无耻至极的阴谋,是最大限度地折磨同样“灾qing”严重但誓不低tou的月儿啊!
“唔~~”刚刚舒展了一xia眉tou的公主又发chujiao哼,凤眉紧蹙、秀睫闪动、樱唇微张,柔指握拳,大tuinei侧修mei的肌肉紧张拉伸,珠落铜盘声音断断续续时急时缓……她能反应到她排xie的舒shuang是建立在jiejie剧烈痛苦之上?张合的花唇nenr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