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职业就这样。你俩不是回国以后就要结婚了?光哥绝对是个好丈夫。”
“他倒真没什么坏习惯。就是人太无聊了。”双双脸se好了一些。江洋见状也松了kou气,趁re打铁。
“双jie,反正就你自己,你直接说全巴黎想去哪吧,只要来得及,我给你安排。”
“别这么叫了。你还比我大四岁呢。叫我双双就行。”双双终于转怒为喜,语气也轻松起来。
“我可不敢。这么叫我怕光哥不付尾款了。想去哪?”
“行吧。我们去一座桥上走走吧。”看江洋不解,双双又解释起来:“在家我一不开心,就喜huan去大桥上看看远方。”
“成,你选。亚历山大三世桥,艺术桥,新桥,比尔哈克姆桥,阿尔玛桥,利奥波德……”江洋如数家珍。
“新桥吧。听着现代一些。”
江洋突然笑chu了声。
“你笑什么?”
“到了你就知dao了。”江洋一脚油门向右变dao,目光又不经意窥见双双xiong前,那难以掩盖的chun光。
两人踱步在新桥上,一天最晒的时候已经过了,日光开始柔和。
“这里好像离卢浮gong不远。”双双看向远chu1,又环顾着桥上老旧的浮雕,若有所思:“而且,我明白你为什么笑了。”
“是啊,你被它的名字骗了。”江洋不再卖关zi:“新桥的名字是指新世纪,它是在世纪之交修建的桥。事实上,它很可能是巴黎最古老的一座大桥。”
“名字经常骗人。”双双gan慨dao:“你知dao,我的名字是孙玉霜。温run如玉,gao洁如霜,这是爸妈的期望。”
“很好听呀。”江洋职业地附和,心里却想:真是大hu人家的名字。
“可这个名字太有距离gan了。真正亲近我的人都叫我的小名,双双。这才是我喜huan的名字。”双双又看向了江洋,投去期待的目光。
“好吧,那……双双?”
“那我叫你洋哥?这样反过来才正常嘛。”
“行吧行吧。但洋哥得劝劝你,别太执着于名字的意义。你肯定听得chu来,我爸妈也希望我心xiong如江河与海洋一样广阔。”
“可是我一上学,同学都叫我江洋大盗……”
双双撑着栏杆,开怀大笑。江洋也停xia脚步,跟着自嘲地笑了笑。
“mei丽的小jie,帅气的先生,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远chu1一个tou发花白,dai着银框yan镜的老年人慢慢走来:“我老了,看到年轻人的aiqing,真羡慕啊。”
“我们不是……”江洋想cha话jin去,但老人还在喋喋不休,gen本不会被打断:“好在手脚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