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们小心了一些，毕竟他们没有钱再去买一个女人了。

        第二天，妈妈被狗一样地套上绳，拴在柜脚上。

        我们也算是见到了所有人。

        大狗他妈就跑来，说自己是被拐卖的，求他解救。

        我想说我们就是买来的，但是妈妈紧紧捂住我的嘴。

        又过了六个月，来了一队警察，上次二十多岁的那个姓刘的警察也在，说是要把被拐卖的妇女都解救走。

        日就一天一天的过。

        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叫细猫，哼～就是老吴。

        对，那孩就是二狗。

        妈妈带着我，打算先回河西姥姥家去。

        我们坐着火车，到了关州，需要休息一晚上，再换车。

        第二天，我们坐上了大熟人的车。

        那是冬天了。

        老吴呵呵笑了笑，然后就扑到妈妈上，当着我的面，扯掉了她的衣服，亲着她的嘴，吃着她的，然后脱掉了，骑到了她的上，就开始啪啪啪地了起来。

        还有小孩儿的哭声。

        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是在哪里。

        好不容易孩生来了，妈妈差死掉。

        过了两个多月吧，两个警察来了。

        两天后，那个十七八的警察自己来了，凶巴巴地非要把人交来。

        他是警察，真警察，可是跟阎王有什么区别。

        哼～没错，二狗其实算起来是我弟弟，至于老爹是谁，就只有天知了。

        昨天被打的女人，四十多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瘸一拐的，估计打得很重，手里抱着个八九个月的孩――那孩啊，就是大狗。

        两个警察走了之后，妈妈告诉我，以后不谁问，都不能乱说。

        （静了鼻涕，了泪，顿了一会儿。）然后没几个月，妈妈怀孕了。

        妈妈捡了条命回来。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

        哼～哼哼哼～第二天，等我和妈妈醒来的时候，发现都被绑着，嘴里着破布，上蒙着被，驴车吱呀吱呀地走着。

        我们被直接推了门，丢在了炕上。

        四天之后，早上发现她被扔在了墙外面，人都凉了，比阿玲还惨一些。

        孩生来了，两个男人又开始蹂躏妈妈。

        后来，妈妈就成了老吴的老婆，时不时地，也会变成他爹的老婆。

        然后他和另一个男人就坐喝酒，不一会儿就喝得醉醺醺的。

        然后宣传什么拐卖。

        两个男人一都不收敛，然后，三个月不到就产了。

        一模一样的，大狗妈妈的尸也被卖掉了。

        这少了一个人，妈妈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老婆。

        等驴车停来的时候，一个男人，把我们带到了这里。

        旅馆的大很心，跟妈妈聊了半天，还送了一碗腾腾的带着肉丝的面。

        「别打啦别打啦我不跑啦……」

        ＇那时候我懂啥啊～就吓得只会哭。

        真是好人。

        一路上，开车的人对我们真好，嘘寒问的。

        后来她再也没怀孕。

        然后就是老吴他们爷俩，还有我和妈妈。

        我不懂是为什么。

        就是年轻时候的老黄。

        没错。

        老的四十多岁，是老吴他爹。

        他爹说，看看，你媳妇，这买卖划算，还送了一个。

        他把我拎起来，狞笑着跟我说：＇你还小，等过三年，我会让你知我的厉害。

        带的二十多岁姓刘，跟着来的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吧。

        走了快要一整天，找了个僻静的铺，又请我们吃了一碗面。

        那时候村里有三十来人家，都拿着锄耙的，就那么抗

        大说她有熟人，有车能到山西去，又快又省钱。

        那年，我１３岁，妈妈３３岁。

        调养了两个多月，然后又过了半年多，妈妈又怀孕了。

        了火车站，妈妈找了个便宜些的旅馆。

        哼～就是工。

        过了一阵，老吴完事儿了，他爹又上来了，又继续就那么欺负妈妈。

        过了两天，我就知了答案。

自地说了起来……我小时候，爸爸总是打妈妈，妈妈最后就跟爸爸离婚了。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打够了，两个男人醉醺醺的来了。

        那时候，我只知是坏人欺负妈妈，就踢了他两脚。

        妈妈也只是哭，哭得嗓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