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正装的伍夜，站在一堆材大，鼻梁的日耳曼人当中侃侃而谈，介绍祖国的文化，那充满自豪且目光炯炯的样，让这群人看得目不转睛。

谢霁北，目光依依不舍地从伍夜上收回，说：“二爷爷，您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您觉得是祖国更自由，还是国外更自由？”

现在国不会外语，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全世界都是中国人，所以伍夜没什么用武之地，他就是来苦力。

虽然很费解，但是他们很开心。

那个人端着优雅的香槟，站在那里和别人谈笑，象征着他谢霁北的自由。

常言，只要心是自由的，无论你在哪里，你都是自由的。

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有短信有电话，约会还没结束就期待着次见面。

和伍夜待了一天，谢霁北晚上回家告知父母，自己愿意代替父母去德国探亲。

不由自主地，他便追逐伍夜的影。

谢太太和谢先生很吃惊，之前十分反去探亲的儿，怎么突然就积极了起来呢？

“你喜我穿白的东西？为什么？”

谢霁北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善类，更与纯洁攀不上关系，他知，自己是个彻彻尾的卑鄙小人。

这几天重新和伍夜在一起，谢霁北总是提心吊胆，害怕伍夜问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护照两个人都有，签证要办也容易，谢霁北订了自己和伍夜的往返机票。

“因为适合你。”伍夜认真说，顿了顿，又添了一句：“纯洁。”

可是伍夜竟然是不闻不问的。

一个是因为心里有了主意，早已为这个世界的自己划了句号，一个是因为心里还没有主意，无法明确地给自己，给伍夜，给这段一个答复。

谢霁北这样想着，心烦。

伍夜家境普通，这辈可能是第一次国，谢霁北想带他到看看。

一天不问，两天也不问，四五天过去了还是不问。

白天谢霁北去亲戚那边聚会，自然把伍夜这个名义上的翻译也带了过去。

但谁都默契地不去碰那个禁忌的话题。

难伍夜已经放弃了永远在一起的念？

“你的朋友很优秀。”谢老爷坐在轮椅上，他顺着谢霁北的目光看到伍夜，由衷地说：“我希望我们祖国的年轻人都如他一般，以自己的国籍为豪，以自己的民族为豪，不羞涩也不吝啬展示自己国家的文化。”

一席话，听得谢霁北心有戚戚。

谢霁北觉得自己就是贱，以前伍夜追着他要承诺，他心慌意乱，瞻前顾后，现在伍夜什么也不问了，他则心慌意乱得更彻底了。

“呵呵呵。”似乎不少人问过这个问题，谢老爷立刻说：“祖国的环境更自由，但是人们的思想不自由，国外的环境不自由，诸多束和潜在威胁，但是人们的思想，相对自由。”

既然是暑假，去德国探亲多去几天也无妨。

得到这个评价的谢少爷，匪夷所思，想拧掉这人的耳朵，笑骂：“你这是什么神，你这叫人里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