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安他，我现在最担心的事被我妈认来。

        “真的？”狗兴起来。“噢，你想换脸孔，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好手，叫变龙，他送过我几张人面，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噢，”豹应了一声，将被给妈妈拉上，：“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今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豹家有三间房，豹、玉娘一间，狗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

        我赶紧将睛从窗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苦着个脸，往底一看，只见他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笑来。

        世事就这么奇怪，我和妈妈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平静的，但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平静去。

        玉娘叮嘱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去玩了。于是我和狗就在院里嬉戏。

了妈妈，随后在妈妈上。

        到了河边，我叫狗换，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过去，又好象有象，他呢，变了就行。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事，人面，，还有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边的途中换上那个人面。

        过了一会豹才爬起来，：“真，好久没这么了。”他看了妈妈一，：“你叫什么名字？”

        从她后来的言谈中，我知她总是想为豹积德。

        那天午，我和狗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气：“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晚上豹回家吃饭，一双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我拉着狗跑到屋外老远。

        狗偷偷地将放回屋中，我看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失落。

        上回说我和妈妈在狗家的第二天。

        解决了的事，狗心大佳，：“走，小虎，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为什么要换？”狗仍然提不起兴致。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来。”我拍着脯，这方面我有经验。

        豹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还有阿正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我妈妈和我三人，她也没有半怨言。

        接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三）

        妈妈的脸红红的，没有应声。

        妈妈沉默着，半晌吐几个字：“贾陈氏。”

        我不免有害怕，但还是跟着去了。

        豹穿好衣，走了去。

        ：“我的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太好了！”我兴得起来。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在村里时，很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来。”

        过去在家里吃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妈妈本没有认我来，她只瞧了瞧狗和我，就低去，不知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还是在猜我和狗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换个脸孔？”

        狗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瞧着他的，

        豹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坐右边。狗好象有怕见我妈，抢在阿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阿虽然长得漂亮，但还是比不上妈妈的貌。

        过了一会，觉得肚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野果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也了，我们赶紧溜回去。

        我帮狗洗好了，我们就躺在河边晒太阳，顺便将他的也挂在枝晾晒。

        不一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材也比较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上还是显紧，妈妈的一对大乳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