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还在她的乳房上，

        只是不再动弹抚摸。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看看她。姨妈俩手抓着我的胳膊也不动了。

        「假如你愿意，表妹也可以来这里上班。」我又加了一记重砝码。

        姨妈的睛上活了，珠转了几转。

        「倩倩还带着孩呢？不方便吧？」

        「没事，我这里一般不来人，她来了也就是接接电话，倒倒茶，打扫卫生

        之类的，偶尔去送送货。还不用她搬，就是和要货方照面。」

        「别骗我啊！」怎么女人一听到自己满意的话都是这句话呀！

        「你知我的为人。」

        姨妈不说话，松开了俩手也不再推我。我反而想逗她。

        「要不，算了吧，反正你不愿意，我也不想迫你。」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

        了来，手离开她柔的乳房，心里一阵失落。

        姨妈是过来人，也是个人，看我是擒故纵，我因为仰脸躺着，她看着

        我裆鼓鼓的小帐篷。难得的嘴角一扬，脸上带起嘲笑起来：「耶呵，和你

        姨妈来这套。我们都说你个好人，谁知私里你这么坏。」

        「是真的，我真不想迫你，刚才是喝酒太多，有昏了。你人这么好，

        我不想疚。」

        「摸都摸过了，这时候却说不想疚？你骗鬼呀！」姨妈顿了顿，又说：

        「我前一段去一个私企找了份工作。那个秃老板也想对我动手动脚，我赶快辞

        职跑了。谁知今天你又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今天喝了酒，有虫上脑。真是对不起

        了，这样吧，你和表妹还来这里上班。这事不变，只要公司开一天，就有你们

        工资的一天。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么。」我都这么说了，姨妈却不接我的话茬。

        只顾自己说：「你姨夫死得早，这五年我一直一个人这么过来的。却没有想

        到今天让你动了我。」

        「姨妈，对不起啊，今天我就摸了两，还没有那个，所以就算了。」

        「你说算了就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姨妈反而不依不饶。

        「那你说吧。」我闭着睛养神，酒劲还是在上涌。空调也开始发威，室

        温度上来了，觉上燥。

        姨妈也不说话了，我知她的心也在挣扎。停了一会，她突然问：「你说

        还没有那个？那个是哪个？」

        「嗯……！嗯……！就是那个，你知的。」

        「我不知。你说，摸都摸过了，你要哪个？」

        「我靠，这女人在逗我，你都被考过多年了，还问我那个是哪个？」我一边

        想，一边睁看她。

        姨妈脸红红的，眉已经有些许汗迹。一个是她心激动挣扎，一个是空

        调的功劳。我俩说了半天，竟然我姨妈还在我上依着没动。

        我发了狠：「就是考，我还没有考你呢！你都让我考了。」

        姨妈的睛开始发亮：「你讲讲怎么考我的？」

        「我不讲，我只会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