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数日的折磨,从此奥古斯便不敢再对潇潇有何想法,一见到她们师徒就像老鼠见了猫,唯唯诺诺,毕恭毕敬。
当走到国运大街时,鹭明鸾忽然闻到夜风中飘来一gu血腥味,而且这gu血腥味中极为熟悉,正是同族妖血的味dao。
循着血腥味奔去,鹭明鸾抬tou一望,ruyan竟是叫她怒火腾燃的一幕,只见一gen旗杆上挂着一ju尸ti——正是钱冲!钱冲尸ti遍布多chu1伤痕,tou颅更是cha着九gen银针,不但生前受尽折磨,还被人用某种针灸之术bi1问,尸ti上还挂着一条白布,白布上写着几个斗大血字,正是钱冲鲜血所书——妖后娘娘,千金万银,沧某笑纳了!“天zhu、承灵、络却、脑空、风池、完骨、tou维、百汇、神庭……普通人这九个xue位一旦受针,便会神智混乱,问什么答什么……钱冲妖筋已断,他gen本就无法抗拒此等酷刑!”
鹭明鸾压xia满腔怒火,暗忖dao:“我回来后就没再见过钱冲,想不到他竟然落ru昊天教之手,想必那笔钱财已经被昊天教bi1问chu来了,沧释天定是要报洛清妍当日夺宝之仇,所以才故意将钱冲的尸ti悬挂chu来,以作示威!”
沧释天这番举动虽然是冲着妖后而去,但钱冲已经归降自己,鹭明鸾yan见属xia惨遭无名横祸,顿时怒上眉梢,粉拳紧握,咬牙切齿。
西夷驿馆,奥古斯脸se惨白,两yan无神地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悲凉,虽有一腔怨气却不敢发xie,因为他曾见识过鹭明鸾的手段,哪怕自己shen为西夷皇储,一人之xia万人之上,但面对鹭明鸾的时候,发觉自己犹如一个无力的婴孩。
绝望和悲凉之余,一gu阴风chuiru,奥古斯qiang忍kuaxia剧痛,挣扎站起shen来,只见屋nei竟chu现了两daoshen影,一黑一白,toudaigao帽,阴间勾魂使者。
奥古斯哆嗦地dao:“你们是什么人?”
白影笑嘻嘻地dao:“西夷胡种,爷爷是白无常,专勾死人魂魄。”
奥古斯曾跟鹭明鸾学艺,对于神州风俗也有几分了解,惊chu一shen冷汗,问dao:“我还没死,你不要乱来!”
白无常笑dao:“我知dao你没死,但既然爷爷来早了,gan1脆就在这儿等你咽气了!”
奥古斯吓得浑shen颤抖,用西夷话大喊:“有刺客,快来人啊!”
但喊了半天,却没有一人响应,白无常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说dao:“西夷鬼zi,别鬼叫了,你那些虾兵蟹将已经睡着了,任你喊破hou咙也没用!”
奥古斯蜷缩着shenti,说dao:“你们别乱来,我没死,你不可以勾我魂魄的!”“啰嗦!”
那个黑影忽然厉喝一声,只见此人一脸凶相,吐字说辞也是十分凶狠,仿佛厉鬼上shen,嗜人骨血。
奥古斯被他凶威所慑,全shen鸡pi疙瘩都冒了chu来,乖乖地闭上嘴巴。
白无常笑yinyin地dao:“黑无常,你这么凶,想吓死他吗?”
黑无常dao:“这个孙zi跟在鹭明鸾shen边,迟早都要没命,现在死了倒也痛快,总好过日后被那贼婆娘玩死!”
奥古斯打了个冷战,怯生生地dao:“你们怎么知dao我师父?”
白无常笑嘻嘻地dao:“鹭明鸾曾是我们煞域的军师,对于她的事,爷爷我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还是知晓七八分的。当年她曾到过西夷,以她的手段,要把你们这群蠢猪收ru帐xia还不简单!”
奥古斯壮着胆zidao:“你若敢乱来,我师父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无常嘿嘿冷笑:“省省吧,她可不会当你徒弟,若不然怎会随手nie爆你的卵dan呢,太监皇zi!”
黑无常dao:“这小zi长着一对白se翅膀,应该称为没鸟的鸟人皇zi!”
两人一唱一和,正好戳到痛chu1,奥古斯脸se阵红阵白,咬牙dao:“你再敢说一遍,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白无常咦了一声dao:“你这没鸟鸟人居然还有这般胆气,敢跟爷爷放肆!”
奥古斯怒喝一声,不顾伤势,祭起妖相,霎时白光夺目,一双雪白羽翼从背后伸chu,手指凝气,划chu一dao十字白光。
只听黑无常冷笑一声,随手一抓,鬼气翻涌,吞噬洁白光辉,重创奥古斯。
白无常笑嘻嘻地走过去,一把揪住奥古斯的金发,将他tou提了起来,说dao:“没鸟的鸟皇zi,这xia听话了吧!”
奥古斯恨声dao:“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成了这个样zi,也不想活了!”
白无常伸手拍了拍他脸颊,略带调侃的语气dao:“哟,刚才还吓得半死,现在居然敢说这种大话,是不是老黑用力过猛,把你的脑zi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