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靳寒柏随问着。

那颗放了糖的饺温庭了记号，他就是专门给靳寒柏的。

他抬起凑过去，紧盯着靳寒柏的睛，寻找靳寒柏的唇。但他不敢放肆，只能试探地浅浅吻在靳寒柏唇角。

温庭睛笑得弯起来：“真好，明年会一直甜甜的。”

这一天其实温庭是很蔫的，除了吃饭的时候说了几句话之外整个人都有些沉默。饭后靳寒柏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温庭收拾完之后走了过去，一言不发跨坐在靳寒柏上，双手抱着他的脖，把自己的脸埋他颈窝。

靳寒柏拍了拍他的后背。

靳寒柏却只是了他的。

靳寒柏抿了一：“谢谢，你也是。”

他轻挑尾，了唇：“先生，我想要。”

温庭摇，难得有些不顺从：“我想你抱我……”

温庭叼住靳寒柏的耳垂，用尖轻轻碰着了一。

“我心里很闷，”温庭的语气听起来那么低落，“以后我想都陪着你。”

靳寒柏看看他，半笑不笑地说：“你后面还没好吧？好好养着吧。”

靳寒柏没说话，半晌低低地笑起来。他笑着的时候腔震动，带着温庭瘦弱的膛也跟着震，一一就震到他心里去。

那晚温庭就这么坐在靳寒柏上，陪他一起跨了年。电视里喧闹的晚开着，温庭听着主持人在倒数，他也在靳寒柏耳边轻轻地倒数。

“怎么了？”靳寒柏问。

靳寒柏依然坐在那里神不变，随手摸了摸他的，“嗯，新年快乐。”

那晚两人虽说是了，但到底靳寒柏是不清醒的。温庭想和他，在靳寒柏清清楚楚的状态，想和他。

“新年快乐，亲的。”他的声音跟电视里的钟声混在一起，显得渺小又胆怯。

靳寒柏抬手摸了摸温庭细的发，问他：“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撒？”

最后温庭只能站起，乖乖地上楼洗澡睡觉。

“……嗯，有的。”温庭了，在靳寒柏的脖上吻了一。

新年伊始，温庭心的渴望蠢蠢动。

所有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温庭给靳寒柏倒了杯酒，跟他碰了个杯：“先生新年快乐，明年要开心健康。”

“三……二……一……”

温庭却没有上从他上去，而是双手顺着这人的腰侧去，在他的摸了一把。

靳寒柏在他唇上亲了一，没有深，双唇碰了一就离开了。然后他拍了拍温庭的背：“很晚了，睡吧。”

温庭睫轻颤，低声：“有的。”

那颗有糖的饺还是被靳寒柏吃到了，没化完的糖硌到牙齿脆脆的一声响，他顿了一，看向温庭说：“糖被我捡到了。”

靳寒柏笑了：“会得还多。”

他的脸上其实一直没什么表，但至少是温和的。这个人神凌厉起来的样很可怕，温庭觉得靳寒柏现在这个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温庭：“会的。过年一定要吃，我还放了颗糖，看先生吃到还是我吃到了。”

机上的新闻，见温庭把饺摆上了桌，问了他一句。

温庭就像一只黏人的猫，脸在靳寒柏肩膀上蹭着，靳寒柏一低就能看见温庭白皙的一截脖颈。温庭闷闷地唤了一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