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皱着眉甚至带着些痛苦，问着满脸泪痕的那个人：“你是谁。”

我哪也不去。”

他当初就应该说五次八次十次，或者脆就不要说，靳寒柏让他几次就几次。

“我、我是真的不行了……啊……求求你……”乔然声音哑到再次失声，只能发一模糊的音节来：“求求你……好疼……”

因为填回去的同时也要再次想起当初被挖空时候彻骨的疼。

烈的安全和归属席卷上来，乔然闭上睛，侧了侧，吻在了靳寒柏耳后。

靳寒柏的睛是很红的，看着这个人在自己被蹂躏得浑都泛着红，来的时候会一开一合等待自己。他不知怎么才能把这个人放回到自己空了个的心脏。

他早就想了，涨成红，但他不来。靳寒柏不许他。

靳寒柏让他自己握住，不允许他来。乔然紧紧着，胀痛难忍，但还是听话地一都不松手。

“靳寒百……”乔然手伸到后面想去摸靳寒柏，但只能摸到他的，乔然反复重复着：“我哪也不去，一直陪你。”

“先生午

泪了满脸，乔然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那只手上用来着自己，现在只恨自己当初说了三次。因为只有三次，所以不可以，要持到最后。

这个人他倾注自己整个灵魂了半生。

乔然被压在床边，着站在地上，承受着靳寒柏汹涌的望。

靳寒柏怎么可能不心疼他。

心脏空了太久，就连重新填满都会带来不适。

靳寒柏整个人已经陷了迷乱的状态，他看着乔然的睛，每一依然得最深最狠。

但听着耳旁的呼和心，心底只觉得舒适。

靳寒柏呼窒了两秒，然后恢复正常。

乔然哑嗓用气音回答他：“小乔，我是小乔……我你啊……”

“先生……先生饶了我吧……”乔然满脸是泪，被透了，每一个细胞都在着，哪怕是靳寒柏的手指碰他的任何位，都能换来乔然的颤抖和痉挛。

他更紧地抱着怀中的人，在乔然耳后相同的位置也吻了一。

乔然被翻过来，正面看着他。腾空，几乎被倒提着，只有偶尔能挨到床上。

靳寒柏狠狠地闭了闭，接来又是一波对乔然来说难忍的攻势。

乔然一条被抬起在肩膀旁，传来撕裂的微小疼痛，但靳寒柏每一个动作都能带给他极致的，死的快……

“饶了我……我会死的……”乔然觉得自己快要握不住了，他很怕手稍微松一就要来，他甩了甩，甩开泪才能看清靳寒柏的脸，他哭着求，“宝贝，你疼疼我……你不……不心疼我了吗？”

乔然有十分钟是没说话的。

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仅剩的那力气都用来眨了。靳寒柏伏在他上，重的呼一在自己耳朵旁，乔然上没有一不疲惫，半甚至没有知觉。

他唇贴在那里，又重复了一次刚刚自己说过的话。他用很轻的声音对靳寒柏讲悄悄话一样的，缓慢却定：“我是小乔，我你啊。”

靳寒柏闭了闭，拉开了乔然还紧握着自己分的手，抱紧了他，两人一起了来……

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