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帮忙，只要你说一声，我拼了老命也要报答你。”

        我用力挣开她的手，喝：“冯女士，只要以后你别再这种丢人的事，那就算报答我了。你女儿都这么大了，还偷汉，你不觉得羞耻吗？”

        冯女士笑容一僵，转圈儿又红了，她缩回自己的座位上，半天后才幽幽地：“包勇是我的初恋人。当年我贪图荣华富贵而离开了他。但他对我一直痴不改，至今都没有娶老婆。我也是个人，我和我老的结合，是没有的。作为妻和母亲，我这么当然是荒淫无耻。但为一个女人，我和我自己相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我冷笑；“嘿，你还有理了？如果你真的那个男人，怎么还会嫁给许司令员？既然贪图富贵嫁给了许司令员，又了母亲，你再和初恋人私通，那就是无耻。”

        冯女士的泪一又涌来，呜咽：“是，我是贪图富贵，可是那时候我爸被打成了反革命右派，我们一家人天天被拖去批斗，许大海看中了我，说只要我嫁给他，他就可以保护我和我的家人。我那时才只有十八岁。我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小唐，你还小，不明白那时政治斗争的可怕。我一个小姑娘，除了卖自己，怎么活的去啊？”

        冯女士说着，又掩面大哭了起来。我听了半晌没有话说，那个年代的事，对我来说太遥远了。但我也明白，在那时，一个反革命的女想谈，谈自由，几乎是可笑的。冯女士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找一个有力的靠山，也没有错，只是……

        我叹了一气，：“冯女士，我没有说你嫁给许司令员嫁错了。只是你既然了选择，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为你的丈夫和女儿负责。你的丈夫和女儿都是极有份的人。你了背叛他们的事，难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冯女士放开了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你自己不知是没办法控制的吗？你娶了华菁菁为妻，还不是照样和我女儿来往？你这么，和我有什么区别？”

        我哑无言！

        细细想来，我其实和冯女士是一路货，真的没有资格去指责她。

        郁闷了半天，我才；“我和你稍微有不同，我

        和你女儿好，是征得我妻同意的。不然我不会伤害家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