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白包zi
28/9/27
字数:12941
(二)课桌里的安全套
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风铃从天花板上cuixia来,摇摇晃晃。
太阳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室nei一片昏暗,分不清时间。
怎么回事……白栗栗的摇摇脑袋,tou髮贴在额tou上,yangyang的,浑shen肌肉酸痛
,toubu像是在过度的睡眠后一样又重又沉。
自己究竟睡了多长时间?她慢慢拼凑起自己长时间的睡眠后支离破碎的记忆。
对,昨晚自己和绫绫去看了电影,很烂的电影,然后回家,然后有一个男人
来求救,然后……然后…………自己的yan泪和鼻shui不断地liuchu来,脑袋被男人an
着不停地吞吐着腥臭的肉棒,脸一次次地撞击在男人的肚pi上,男人的阴mao刺jin
自己的鼻腔里,hou咙里涌动着jing1ye和胃ye…………xiati两个dong都被刺穿了,被同
时侵犯着小xue和gang门,一次又一次地冲上gaochao,shenti痉挛着,最mingan的bu位却一
刻也不能休息,只能无助地忍受异wu的侵犯…………躺在自己shenti吐chu的猥亵ti
ye中,she2tou挂着长长的唾ye拖到地上…………男人淫笑着扑向自己的挚友——绫
绫……绫绫要被侵犯了……不行!当夜屈辱的回忆扑面而来,那种呕吐和shenti被
cha满异wu、qiang制gaochao的痛苦像是再次经历一样鲜明。
想到这裡,白栗栗痛苦地弹起自己的shenzi,但却被拉回了床上。
原来,shenti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拘束着。
她用力拉扯自己的四肢,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捆在了床的四角。
shenti上虽然盖着被zi,看不到shenti的jutiqing况,但是四肢被紧紧拘束的chu2gan
不是假的。
白栗栗这才发现自己的chu1境:她被绑在自己的床上了!她想要大声呼救,从
嘴角只是挤chu了滞涩的呜呜声,裡面被sai了什么东西,一个字都说不chu来。
她惊恐地扭动自己的shenti,想要挣脱这个束缚,但是只能zuo到在床上gun来gun
去,而紧紧绑着四肢的绳zi则缠得更紧,磨得pi肤疼痛难忍。
白栗栗慢慢冷静xia来,开始回想自己最后的记忆。
被男人们残忍轮姦之后,绫绫用檯灯击伤了那个fei猪男,她们逃跑了。
然后,fei猪男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像一辆小汽车一样把自己撞飞。
是的,那时候有人救了她,是一个心底的声音,像是脑袋裡的自言自语,但
是又不是自己的思想,她说会救自己。
说来奇怪,那之后的记忆就像被shui溶解的白砂糖一样,消失无踪了。
明明清楚地记得自己的shenti在那一xia撞击后几乎四分五裂,可是现在似乎也
没有什么大碍——虽说被拷在了床上,shenti肌肉也酸痛不止,但是并没有骨折或
是更严重的伤kou。
越来越煳涂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绑在自己的家裡?——啊呜…
…妳醒啦?白栗栗浑shen一凛,就是这个声音,昨天夜裡救了她们的声音!她嘴中
发chu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但是苦于堵在嘴裡的wuti,无法发chu声音。
——被kou球堵住说不chu来的啦,咿……绫绫居然忘记取xia来了呢。
啊,还有xia面的也是……白栗栗这才注意到自己的xiatinei酸胀,似乎sai了什
么东西。
不注意还好,一旦注意到异wu的存在,顿时gan受xiati又涨又酸。
而且附着了某种黏ye,两tui一併拢就能gan觉到,黏在大tui的nei侧。
「呜呜呜呜呜呜——?」
白栗栗四xia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但是昏暗的室nei没有人影。
——不要试啦,我不在屋zi裡……也不能说我不在屋zi裡,只是不是那种意
义上的。
和我说话不用这样费力哦,用你的「心」
说chu来就好了。
「唔唔唔呜?」
白栗栗一时没理解这句话。
——就是用脑zi想就可以了哦。
这傢伙究竟是谁?从哪裡和我说话的?难dao是躲在床底xia吗?但是白栗栗被
绑着,没办法查看床底的qing况。
——你好笨啊!我不在床底啦!我和你一样被绑在床上好吗?——你是谁?
你怎么知dao我在想什么?——白栗栗在心裡气呼呼地质问。
——我和你共用这副shenti哦,白栗栗。
——那个声音似乎很不满——怎么会和这么一个笨dan共用shenti啊。
——共用shenti?什么意思?你ru侵了我的大脑吗?——你这是什么科幻设定
啊,我是黑栗栗,和你一样,是这个shenti的主人。
——黑栗栗?这是什么名字,我叫白栗栗是因为我姓白,难dao世上还有姓黑
的人……正当白栗栗和自己nei心的声音作斗争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咔哒一声开
了,只开了一条feng,开门的人闪shenjinru房间,立刻又扣上了门。
白栗栗一yan就认chu了那个人。
是绫绫!她睁大了yan睛:绫绫上shen穿着一件鬆鬆垮垮的米se小背心,洁白柔
ruan的肩膀和大片的xiongkou暴lou在外;xiashen只穿着白se的neiku,louchu两条匀称的长tui。
一tou黑髮没有编扎,任由其自然地liu泻到腰间。
这是她从未展现的形象,在外面的时候,她总是会穿上把xiongkou遮盖得严严实
实的衣服,也不会不扎tou髮。
就算在家裡和好友独chu1,也会穿得很得ti。
她手上端着一杯niunai,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看到白栗栗焦急的神qing,说:
「呀,栗栗妳醒啦?」
绫绫走到床边,坐在白栗栗的脑袋旁边,这才注意到白栗栗嘴巴裡还sai着kou
球:「啊,抱歉,昨天晚上玩得太晚忘记帮你取xia来了。」
白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