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又想不起来该如何讲述。

        瑞克暗暗偷笑，伊芙的大脑与组织一同溶化、混合均匀，又了一半。

        即使后来补充了分，在自己药剂修复，大脑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积，但思维、反应的恢复则需要时间。

        “我觉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呢？”伊芙垂着，恼怒地思考着，她觉自己的官非常迟钝，每一句话都要费尽心思去构想。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伊芙抱起双臂，“你嘛脱我衣服，给我穿起来！”

        瑞克咂咂嘴，扔了一件法师袍给她。

        她的拘束在化后失去了作用，轻轻一碰就自行掉落。

        伊芙穿起法师袍，说：“瑞克，我想起来了，我昨天了一个梦。”

        瑞克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什么梦，说吧。”

        伊芙将与剑士薛尔德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总之就是这样，我都分不清楚哪边才是现实。”

        瑞克不屑地笑声：“你还记得你老师吗？”

        伊芙了。

        那是自然，她与瑞克一同在旅行法师泽科贝尔麾学习法，瑞克天赋多在咒术、塑能，伊芙则擅长幻术与变化法术。那长达五年的求学，每一节老师的教导，山涧溪谷中寻找药草，对付黑暗生的咒术练习，在各地村落举行骗钱的祭祀仪式……“如果我们是虚假的，那这些经历的细节从何而来？对，你说梦里我们是山贼，山贼怎么可能编造那么详细的记忆？”法师叉着手说，“你记得我们四个人的冒险吗？那只龙兽，或者死亡火山里的金石，尘林里的人肉幽魂。”

        伊芙认真地着：“是，我记得……可我不明白……”

        “也许是你冥想不够认真，汐把别人的和记忆传递过来，让你受到另一个人的真实记忆。”

        “是吗……？”

        法师了：“或许吧，行了，别去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我们开始今天的练习。”

        “练……不要！”伊芙刚开始还一脸茫然，很快便红着脸忿忿地扭拒绝。

        “不勤加练习，真到用的时候怎么办？”瑞克往前走了一步。

        伊芙捂着后退：“不行，就是不行——你别过来，我施法了！”

        瑞克神秘的笑容：“那你施吧。”

        伊芙念着咒语，指向瑞克：“电光闪闪！咦？”

        她能够到的力在淌，可是——她的音消失无踪。

        “寂静无声，衣帽自开。”瑞克释放了两个低级咒语，把伊芙定住不能移动，上的衣衫自动解开，掉落在地。

        伊芙的音也溶解成，被染成了粘稠白，均匀分散在每一个角落。所以她能够积攒力，却没有相关的官将其构造成术式。

        “你……我的法，怎么……”伊芙声音颤抖，她毫无办法地看着瑞克一步步走近。

        “练习就是练习，不能用法作弊。法手。”瑞克念咒，隔空打开了屉，里面漂浮几捆麻绳。

        “不，不要……啊！”伊芙颤着声，睁睁看着麻绳在空中解开，一圈圈缠住自己的，自动打结。

        她的双手被拉到后，呈一个三角形。手臂着自己的腰，捆住，手肘则被并拢捆绑。手臂无法左右挪动，也不能离开自己的。

        瑞克手往轻挥，法手把女孩压至跪，双合实，控制着绳索在大小上缠绕、拉紧，再捆住脚踝，把绳牵引到大的束缚上系紧，让她保持着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