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低调听后神一振。

        “当…当然啊？有不是傻啊？这还用问？”小天不明白对面的黄为何对自己的嘴炮反应这么大，这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吗？

        公演散场，小天捧着最后在击掌环节摸到杉杉柔荑的那只手一直傻笑，心里回味着苏杉杉班回保姆车上时穿着私服跟他打的招呼，最近的时候连半步的距离都没有。“嘿！弟弟，劲儿真这么大么？”老黄用手在小天前晃了晃。“啊，调哥，今天真太谢谢你了，一会儿有空没？赏光一起吃个饭？”“嗨！走着！弟弟我跟你说我今天一看你就觉得投缘，今天咱俩非得拜个把…”俩人勾肩搭背地离开了剧场，到附近找了一个小饭店串儿喝酒。

        “弟弟，那哥哥也不瞒你了，这是杉杉最信任的粉丝才知的秘密”，黄鬼鬼祟祟的从怀里掏几张纸，上面分别写着手抢券、交券、打炮券和过夜会。“这是杉杉为粉丝们搞的地粉丝见面会，虽然比正常的券贵了几倍，但服务那也是不能比的啊！”“不是吧，调哥，你这是在拿我寻开心呢？”小天是真的有不可置信了。

        “弟弟，明儿个上午就是E队的握手会，你不来么？”黄抿了一小酒随意的侃着。

        “咋能呢咱哥俩？我知介是有离奇，不相信那是正常，这么的，哥哥我明天送你一张握手，你可以当面问问杉杉，就说听说低调哪里有种特殊服务券，是不是真的！”黄又把凑上来小声的说，“说实话哥哥这边就是个臭打工的，渠商也不是只有哥哥我一个，真正的老板还是杉杉呐。这边得到的钱除了扣除一些基本的场地运营费以外，剩的全会市场最低价在我们几家黄这换成投票投给杉杉的。”低调拍了拍小天的肩膀，“我看弟弟你也是一个杉杉可以信赖的粉丝，这个活动初衷就是因为你们杉杉看不惯运营的剥削。粉丝给偶像投票自己能得到什么？投给了自己的小偶像拿到了好成绩有一定能换到资源吗？狗运营都保证不了。杉杉的意思是就着粉丝服务的方式，她的成绩她自己用小去争取，粉丝为她投的钱，就算狗运营让它们都打飘，也能够值回本儿来：真有资源是你们白得，狗运营诈骗只有杉杉血亏。”“不是那么回事啊调哥，是不是你拿什么把柄要挟了杉杉让她鸡了啊？我看黄文上都这么写！”熟读网百家的小天立觉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怀疑的看着那个不溜手的老黄。

        “那肯定去啊，这不去我大老远来一趟嘛来了，我早就想握握杉杉的小手了～不过握手会都该怎么啊说些什么？”“这握手啊，里面的门儿可多了去了，比如说你可以跟小偶像来个十指相扣，或者把小偶像的小手儿拿起来挨个手指细细把玩儿，那都有不同的妙…”低调介绍着握手毒瘤一些常见的老套路，发现小天并不反，反而跃跃试。他又状若随意的问，“小天老弟啊，这都是正常的套路，合乎规则的。但咱假如，我说假如啊，你说要是有更亲密的粉丝服务那该多啊是不，要是能…嘿嘿嘿嘿。”小天听了这话也了淫笑。“调哥，咱俩也不是外人，不瞒你说，我平时打飞机的时候，都是拿桥本有菜杉杉的代餐的，嘿嘿嘿，要是真有机会能到杉杉，无论付什么代价，我他妈都要爆她的，得她都的站不起来！”借着小酒这位场初哥也开始无遮拦地起来。

估摸了一接来的生意应该能成。

        “哪能啊弟弟！你以为你在看黄呐！那金的妙又不长在我上，生产资料我都没有我当个屁的资本家啊！”老黄立刻浮夸的开始为自己叫屈，掏手机播放着宣传片，“害我威胁她？你看看这视频，过她的那妹有一百耶有八十辣，轮得到我威胁她？”视频里那个平日里清纯的苏杉杉像是一个被剥光了的小白羊，被十来个中饿狼们围着轮番奸淫，发愉悦地浪叫，上面飘着标题，双周活动火行中，大王的共享纵沙龙。“介都是她自己剪的宣传视频呐，你看看发件人。“小天看了一，果然是杉杉发给的各个黄，”我有几个胆拿这玩意威胁她啊，剧场的老饭们大家都知知底的，我动了别人的利益，那百八十号人还不得整死我啊！”小天听着逻辑都通，但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低调觉得还要再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