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人,我先是一个个跟他们单挑,把他们打倒,我拳脚并不
多厉害,但是抗揍,所以他们跟那个二代纠结在一起,一群人打我一个人,我那
时候豁去了,也许是那个女同学不停地在旁边嘲笑我吧,我就逮着那个二代打,
把二代打到了之后又逮着打我最狠的打,我追着他们打了一条街,当时全校轰动,
副校长想罚
我结果被家长举报直接台了。我的战绩让整个初中
的混混们侧
目,从此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当然我的成绩就越来越差。」
于伊人看着我神平静的说起当年的那些往事,她用手抓着
发,把脸埋在
自己的脯,许久不说话。
「也许你的一切遭遇都是她导致的,如果有一天她愿意补救,你可以接受吗?」
于伊人突然问我,这一问非常直接且突兀,我张结
,不知
怎么回答。
我许久不说话,时间太久了,我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日,或者说我已经习
惯了因为她份的缺位,给我人生造成的许多裂痕与缺憾。如果说以前我被别的
小朋友辱骂自己的妈妈,连带着侮辱自己的时候我会恨她的话,那么长大以后渐
渐地没有人会关注我的妈妈是怎么样的人,因为她在现有我的世界中不曾存在过,
她是一段痛苦绝望的记忆,或者说一个陌生的符号,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了。
就算她的所作所为塑造了我的命运,就算她让我万劫不复,就算她让我沉沦
在这个世界的最底层,但是这些都是大而化之的东西,这些东西其实更多是一些
虚无缥缈的东西,它需要漫长的时间与社会捶打来显示。而随着我逐渐脱离原有
的环境,日常生活中的一切悲喜都与她无关,所以我现在真的不知怎么面对她。
「我不知了。」我无比痛苦的摇
,那些年的侮辱再次涌上脑海,而她却
可以置事外。
「假如有一天你妈妈认了你的话,你会接受吗?」于伊人在我陷回忆中的
时候,幽幽的问,她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天籁,而不是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说
得。
「为什么她要认我?」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肯定有了新的家庭,牢固的社
会关系,我突然她的生活,她怎么会
迎?」
「我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已经习惯了没有她了。而且――」「而且正如苏
晓晓之前说的,我以后只会是沉淀在社会最底层的垃圾。我宁愿不打扰她。」我
补充。
「你的命运不是你养母说的算,是你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说一个十八岁的男
人以后注定一生是垃圾,哪怕这个男人没有妈妈。」于伊人有些愤怒的纠正我。
「有区别吗?」我呵呵自嘲,「在我刚到都这个地方,我就看到了我这一
生都无法拥有的无数东西,我妈妈也许平凡的生活着,跟这个世界无数的普通人
一样有自己的生活,也要面对大人们常说的中年危机,也要为自己的孩心,
我们的人生不会有交集了。」
「如果她愿意跟你有交集呢?」「如果她事业非常成功呢?」于伊人追问着,
「那她不是对我更加避之唯恐不及?」我无奈了,这些问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