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殿……需要现在回去吗？”布莱恩小声提醒。

        “嗯，走吧。”艾的手还搂在章亦腰上。

        回到别墅，晚餐已经好了。艾好说歹说，才劝章亦吃了半碗饭。吃完饭的章亦没多久又困了，躺在沙发上打哈欠。艾给他放科幻战争片看，想让他提提神，可看到一半，章亦就在震耳聋的爆炸声中睡着了。

        艾只好关了电影，找了条毯给章亦盖上，坐在沙发边凝视了他一会儿后，他去阳台给裴夕打了个电话。

        “检查结果是中度抑郁。”

        那久久没有声音，艾着额，自责：“他变成这样我负有很大的责任，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

        “不只是因为那晚的事吧？”乎他意料的，裴夕并没有针对他。

        “嗯，医生对他行了眠诊断，说他潜意识里一直在压抑对那两个人的。”

        “两个人？”裴夕的神一僵无比，他忘不了周以南他可以理解，可是另一个人……

        “就是你想的那样。”艾望着远的夜景，绿眸划过黯然：“他也上苏然了。”

        那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裴夕低哑的声音才传来：“我早该想到的，其实我那个时候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艾挫败地叹了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关键是怎么样让章亦好起来。”

        裴夕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眸中划过一丝异。

        “你最近有关注帝国的军事动态吗？”

        艾皱起致的眉：“我听说帝国军层近期变动频繁，不知消息是真是假。”

        “是真的。我刚得到一个军好友的消息，纪检局的巡视组上周驻了第五舰队，调查白朗涉嫌严重腐败。有个知人提供了很多一手证据，据说白朗当天就被双开了。”

        白朗和章亦的过节，艾自然是清楚的。他虽不至于幸灾乐祸，但也觉得心里畅快得很。

        “这是个好的消息啊，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裴夕“啧”了一声，“你不觉得奇怪吗？白家这么容易就倒台了，虽然是政治斗争，但这个过程也太迅速了，那些证据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等

        这么久？”

        “你说的有理。”艾沉了一会儿，缓缓：“应该是白家了问题。你刚说的知人，会不会就是――”

        裴夕了：“他那段时间一直跟白家走得很近，而且听说白朗非常信任他，很多重要的事都交给他。”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据说巡视组驻那天，苏然就任务了，而且很多天都没有现在第五舰队。”

        “如果他真的背叛了白家……”艾的神有些纠结：“白家的人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他吧，尤其是白朗。”

        “嗯，而且白家那个退休的老在黑也有势力。如果苏然真的暴份，那么他的境应该会很危险。”

        虽然远在联，但白家家主的的心狠手辣艾也是有所耳闻的。他完全可以想象，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白家的叛徒。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章亦？”艾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