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脚？！」

        我听到表语带嫌弃，一时间便羞红了脸，极力为父亲辩护：「大人的脚都那么臭的！难姑丈的脚不臭吗？」

        表表示并不认同，说：「我爸的脚虽然也臭，但是还没有到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诶，小杰，你爸的脚那么臭，平时你妈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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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表便捧腹大笑起来，我气不过，把转向了另一边，看着此时正在酣睡不醒的父亲。

        经过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折腾，父亲真的还在睡着吗？或许父亲很早就已经醒了，但是碍于面一直没有睁开睛和我们说话，制止我们所对他的一系列行为，倘若真是这样，那父亲也一定知我亦是表的同伙之一，今后的我又应该如何面对父亲呢？他不会再认为我是他的好儿了，只会觉得我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野小，一个馋他，对他使尽作手段的怪胎！我跪坐在床上，将凑近了父亲的脸，仔仔细细看着父亲的面庞。

        父亲的脸因为常年日晒雨淋而略有糙，嘴里正呼重的气，时而带有一些鼾声，一重的酒气对着我铺面而来，将我熏得神志迷离。

        我想再凑近一些，但是表并不由得我霸占父亲一刻，她对我说：「小杰，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被表的说话声打断了沉醉在与父亲缠绵间的梦，郁郁不振地说：「什么忙？」

        表说：「待会儿你替我帮舅舅把他的大鸡巴给大咯！」

        我到颇为惊喜，但又略有胆怯，说：「为什么不是你来？」

        表无奈地说：「我得其他的事，我们必须两兼顾，这才能帮舅舅把鸡巴搞啊！」

        我问：「你要忙其他什么事？」

        表见我没有罢休地追问去后，她开始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了，而是当着我的面，把父亲脚上的黑袜脱去，然后喃喃自语：「臭就臭吧！就当是吃臭豆腐了！」

        紧接着，表俯向前，双手捧起了父亲的一只脚往他自己的嘴里递去，随后我看见一条湿的从表的嘴里张来，尽地在父亲的脚心上舐。

        我想起了几天前，阿兰也是这么帮父亲脚的，当时父亲似乎觉到十分舒服，但过程中仍带有几分尴尬，如今，几乎同样的场景再现在我前，不禁使我替父亲到一阵尴尬。

        表神陶醉、举止忘我，她闭着睛享受着父亲带给她的味，而她也好不扭地大快朵颐，即便那只脚曾经被她嫌弃，但此时此刻将它奉为至宝的同样是一个人。

        表的吩咐我不敢照办，在我的中，父亲依旧是神圣的存在，是不可随意侵犯的存在，至少在我这里，我不容许自己随意践踏父亲的每一寸。

        我容许他人臣服在父亲的淫威之，容许他人了解父亲的每一寸肌肤，因为那样会让父亲到无限的快乐在他上蔓延，但是我却不容许自己去侵犯父亲的，至少在征得父亲的同意之前，我是不想的。

        我想父亲对我亲允诺后再碰他的每一，届时我要拼尽上所有力气去抚父亲、满足父亲，我会的比所有人都好，父亲也会在他所有尝试过的人当中觉得我是最好的一个，那时候我们会终日难舍难分，缠绵、疯狂将伴随着我们的余生。

        表对父亲的那只大脚舐得很卖力，兴许是我将思绪完全专注在对父亲的忏悔中的缘故，待我

        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父亲的时，才发现父亲的阴已经逐渐充血了，整鸡巴不论是长度还是度都比刚才的大了一圈不止，但是父亲还是没有完全起，只是对于表来说，她的目的离达成又了一步。

        表也发现了这一状况，她看见父亲的鸡巴略有起后更加卖力地舐起父亲的大脚，的噗噗声就像是尘似的，想把父亲脚上的所有地方都赶紧。

        片刻后，表停了她舐的动作，只见她抱着父亲的一只脚抬起父亲的一条，然后将父亲的左脚与父亲的右脚拉来距离，使得父亲呈一个「大」

        字状躺在床上。

        我问表这样的目的是什么，表说：「舅舅把脚施展开来后，等鸡巴变大了就不会难受了！」

        说完，表又去脱掉父亲另一只脚上的鞋，同样的步骤，同样的过程，待全脱完后，表又开始忘我起来。

        表叫我将父亲上的衣衫全脱掉，我便将父亲上的衣衫全脱掉。

        父亲厚实且沉重，在完全不清醒的况替他将上的衣服完全脱光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