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天午，轮换的兄弟房间，看到他被抱在怀中，像一个飞机杯般柔而听话，他的肉咕啾作响地吃着鸡巴，白糊粘稠的在周围飞溅，而他只是在沉溺和迷茫中，从呻哀叫的唇边一句话。

        你们想的，拿走你们想要的。

        在休息时间，除去睡觉，他还是会叫我去为他念书。对这件事的报酬，他愿意开个小灶给我，允许我不带套他的，不过更多时候我不希望他再劳累，只是讨几个吻，就抚摸着他的发念书了。

        接着事变得不可收拾了。他的女经常是红的，被得充血而。尽很少允许阴，可他的每次都会降来，颈蠕动着，想要被浇灌。他喜适当的疼痛，打他白皙的肉，还有在鸡巴冲撞到端时压或轻捶他的小腹，他会得搐着昏过去。

        答案或许就在我的脚。我们回家吧……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沙土卷着石粒，云走得飞快，一直藏着的太阳终于洒阳光，他对我们说——

        他说，你在问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忘记了。

        我们能给他什么呢？是于私心的关照，暴带来的刺激，还是在无穷无尽肮脏的里埋着的，可怜的那么一？长城古旧的砖里生着青苔杂草，沉寂的烽火台边上有鸟巢，野兽在荒漠中有地坑和山，种有老窝，人类有家，他有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不过后来窒息被严肃禁止了，不是他自己要求的，而是医生和我们这群最初的护工，他的神和肉都无法负担待行为，即便他的角已转型成营地里最受迎的女，肉便，可他同时也是珍贵的，不能再让他陷危险的境地。

        他的并不好对付，经常会卡住的冠，这时如果生拉拽，不是把安全套拽来，就是扯痛他而受到责备。最好是稍微忍耐几秒，他的乳或阴让他放松，或者脆到最深撞几，他会尖叫着来，浑发。这时无论再什么都比较好说，多让他几次，他会自己哭喊着要去，被灌得肚鼓起来才会停止发。

        他的后就没那么值得仁慈了，无套，，怎么都是可以的。这里会比雌略紧一些，如果得猛了，挤压到前列的位置过深，他还会漏，像泉似的，几个都在往外滋。他的嘴也越来越好用了，之前到他还会难受半天，现在呕吐反也快消失了，着鸡巴深时还会翻起睛看人，勾魂似的。

        我敲门他的房间，他装上了新的义肢，已经可以四走动和理简单的文书，不过他依然愿意接受照顾和理。我试着询问他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可他看着我，睛里装满了清澈的诚挚，和死亡般的寂静。

        风有些大，回家吧。

        我离开屋，轻掩上门。我不晓得他是否在骗我，逐渐亮着回忆，他战斗时耀的金发，狂暴血的躯，一两个或责备或赞许的神，很久不见的他的手臂、圆的指甲，梦里现无数次的双，他上的纹路，腹，泪痣，他的语言。他是在某一刻自暴自弃了吗？我想会有，但不是永远。他好像不停地在失去一些东西，同时也不停地在挖掘剩余价值，直到榨自己的一切。

        有时因为他无法支撑自己或反抗，将他床里的时候会叫他窒息。当呼微弱和濒死来临，也是他得最厉害的时刻，失禁已经是常事，他为了求饶什么都会说，因缺氧而破碎的音调和浪叫混在一起，委屈可怜，还有生理的泪，让人放过他的同时，思考着次该如何一步凌，才能让他彻底地变成一个乖巧的妇。

        后来将近年关，我们再次打退一波种，这回没有他的断后牺牲，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却也剿灭了大分目和阶种。我站在城墙望向那个鲜红的，肃穆的地平线，忽然想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