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外面，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可把我爹熬渴得够呛。他是男人，哪能不想女人？可他老实巴交的，又不敢去外面找，想得厉害了就

        自己用手。我从小跟爹一起睡，好多次偷偷看见爹用手鸡巴。小时候不懂咋

        回事，长大了就觉得爹可怜。」

        田嫂打断女儿的话，纳闷地问：「这些年我来打工挣的钱都给了家里，

        除了给你爹看病外，你也不用种地可以安心在家伺候你爹。后来看你长大了，我

        张罗着翻盖了堂屋，还给你盖了一间西厢房，你们晚上没有分开睡？」

        巧云叹气，说：「从小让爹搂着睡习惯了，不喜一个人孤零零地睡觉

        ，尤其是天冷或者刮风雨的时候。分开没多久，我就主动搬回去了。也就是你

        回家的时候，我才去自己的房间睡几天。我跟爹的事本打算瞒着你的，谁知还

        是让你发觉了。」

        田嫂好奇：「你俩是谁主动的？」

        巧云想了想，摇摇说：「也说不上来是谁主动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就主

        动帮爹用手，把他舒服得不行，忍不住也摸我的。也怪我不争气，让爹摸

        得我也很想要，终于有一回，两个人都忍不住了，就上了。」

        「你爹这次咋就突然脑溢血了呢？」

        巧云听母亲问这话，委屈地说：「其实自从他病了以后，越来越不行

        ，只能亲亲摸摸，不了那事了。可不知为什么，你到家之前的那个晚上，他

        突然神儿大，非要那事。着着，他突然脸涨得通红，说疼，一

        就倒在我上昏过去了。我赶忙穿上衣服叫来邻居帮忙，连夜送到了县医院。」

        田嫂猜测：「我听说人死之前会回光返照，突然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你爹

        估计就是这种况，倒是了个风鬼。」

        巧云难为地说：「我爹昏过去的时候，把我吓坏了，胡乱套了件衣服就

        去喊人。抬他的时候，我爹还光着屁。我就觉得大家看我的神都不对劲，背

        后嘀咕我。我估计这丑事是瞒不住啦，娘，我不想再回老家了。」

        田嫂也发愁：「你跟你爹这么多年也没怀孕，又了这种丑事，就是回去也

        嫁不了人啦。算了，以后就跟着娘，走一步看一步吧。」

        过了几天，巧云跟田嫂聊天时，忽然问：「我觉得这家人奇怪的，好像

        是爷儿俩娶了母女，只不过颠倒了。」

        田嫂神秘兮兮地一笑：「这个很容易看来。还有你想象不到的，凭我的

        觉，恐怕还不止这么简单，好像母女俩跟这父原本还是一家，不知为啥就

        变成这样了。」

        「啊？！」

        巧云很吃惊，她还真没想过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离奇的事。

        「你别大惊小怪的，这家人对咱们这么好，咱们可不能坏人家的事。心里明

        白就行，跟谁也不要说。」

        「我知。看他们好的，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倒真是难得的缘分。」

        巧云很快就释然了，毕竟她跟父亲的关系也是畸形的，将心比心，很容易

        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