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这两个人可闹的不太像样了,我平日待人宽厚,他们竟肆无忌惮到如此,我本来想同文案上商量zuo折zi,汪守也说听说他两人官声还好,现在你也chu来替他们说话我就不为己甚,但是也得行个公事儆戒儆戒他们,免得人家议论。”谭藩台连忙答应说:“是,司里xia去就赶紧上详,每人记他三大过以示惩儆。”藩台见抚台没有甚么话,也就chu来。这一府一县已经传到,在大堂kou站着班,藩台说你们的事总算妥了,两人忙请安叩谢,那巡捕已拿着手本来请,不知两人jin去抚台吩咐些甚么话,且等他二位chu来问问看罢。
第十回澄叙官方惊看白简褒崇勋绩荣擢乌台
却说这南昌府亨太尊、新建县华大令拿着手本jin去,却是在花厅见的,请了安,在圆桌两边坐xia,包容帅坐在堂,张kou说dao:“你们两位也太荒唐,万寿朝贺的大典怎么都不顾呢?
我兄弟向来宽厚,差不多的地方,不肯同人家ding真,原因为大家同是在外touzuo官,那里定见要zuo到不近人qing的地步,拿那官话来束缚人呢?然而也总要有些分寸,大德不逾床才好,像今儿这种事ti,可实在有dian难乎为qing,叫人家传说chu来算甚么呢。”
这两位连连答应着:“是,实在是卑府们该死。”包容帅又dao:“刚才藩台说起两位兄弟官声还好,所以这镒我也不再深究,但是,以后总要敛迹dian才行,如再发生此事那我兄弟也就没法了。”两人又赶紧起来请了安说:“这全是大帅格外的恩典,卑府们以后总当痛改前非。”包容帅也就端茶送客。这么一件大事就此敷衍过去。谭藩台净落了一万四千金,总要算是十分公dao。
包容帅这天起了早,受了凉,劳了神,又被姨太太怄了几句,到了晚上把个肝气病发作了,浑shen串痛,一夜无眠。第二天竟饮shi不jin,nong了茄楠香末放在烟里烧了吃,都不中用,司dao各官齐来禀安,皆未能见。那位绪太尊字之桢,却找了胡中军同汪文案说他的夫人善于an摩,像抚台这种病一推就好的,请回声信要不要看,叫他们jin去伺候伺候,汪文案替他回了包容帅,包容帅同意,且请他jin来看看也好。汪文案传话chu来,绪太尊就赶紧叫绪太太jin去,先见了姨太太,然后到抚台房里,包容帅看这位绪太太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生的也很秀mei,一双尖尖的小脚,开chukou来是个扬州人的声音,包容帅就请他来an摩。他拿手先隔着衣服推了一会说:“这恐不行,要请大人宽了衣。”包容帅就依他脱了衣服,搭着被窝,那绪太太把那尖尖玉手伸到被窝里,贴着肉替抚台an了一阵,包容帅觉得果然shuang快异常,不觉沉沉睡去。第二天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