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想，很想她们……”

到最后都没将真相揭给他，是俞乔留给他最后的怜悯。

俞乔的声音渐渐放低，然小山的神却有些绷不住了，但他依旧没想开，即便俞乔猜到了，那又如何，他没本事，救不了人，又舍不得母亲妹妹，就只能背主了……

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话，却让小山猛然睁开了睛，他能为她们背叛谢昀，就还能为她们再次背叛他后的人。

“去将他杀了，给他陪葬。”

“好，很好，将手都伸到朕边来了！”

而在小山供述的时候，她脸也无半变化，不见惊讶，也不见了然。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一个小太监从外面来，将一张小条，躬递给了俞乔。

俞乔并没让人往德馨送消息，今夜估计是只有谢昀和老太后能睡了个好觉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些消息，应森抓了好些人，小路也带走了不少。

“是，”小路应是，他知俞乔吩咐杀的人是谁，是那小山的父亲，不为人为父的血脉父亲。

“我的人再晚半刻钟到，她们就比你更先见阎王了，”俞乔说着，脸上浮现了一丝嘲讽的冷笑，“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保护她们？呵，是你亲自放弃了救她们的机会。”

骗他的最开始也不是俞乔，那小山的母亲和妹妹被卖了没两年，就先后死去，用来威胁他的一直都是他的一期盼和想念罢了。

楚皇今日难得不用上朝，可他在寝里一样睡不好，接连听了应森的冷汗涔涔的汇报。

俞乔瞧了一，“现在，她们在我的手上！”

小山闻言奔溃的绪再也维持不住，瞬间泪满面，“我说，我什么都说……”

“求您，求您放过她们，她们受了那么多苦……”

小山说完，咬住唇，再次开，“能不能……在死前，让我见她们一面。”

俞乔凝视他片刻，轻轻摇了摇，而后转离开了这个刑房。

“他当年如此待你，无论他欠多少赌债，你是不会的，甚至，他死了，怕是连泪也掉不来了，所以他威胁不了你……”

俞乔没也没再开，但这种沉默在小山看来，就是应允了。

这时间来回中一趟都不够，哪里能救什么人，那张纸条就只是纸条而已，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楚皇也没顾及这是大年初一，直接旨置了极刑，甚至京中好些人家，大门才开没来得及放个炮竹，就先让禁卫军闯，带走了当家主和涉事的人。

，来判断他的为人，老实谨慎，并不奇。

“而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抉择的机会，你死，或者她们陪你一起死。”

应森不仅查了安排撵车的那几个人，还排查了他手所有的人，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忠诚的，可这个忠诚依旧抵不过时间，敌不过利益的诱惑。

“那就是他暴了你母亲和妹妹的去向，让人用她们来威胁你了。”人都有肋，小山的肋就是他的母亲和妹妹。

而这些早就一起记录在案，只是小山他自己不知罢了。

牵扯最多的还是后，徐皇后的凤霄这一夜被带

而能被送到紫云来的，本来就都是没什么大心思的，至少在应森判断来看，他是老实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