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想了一，问：「那么芳芳，我的朋友芳芳，她……她在那裡？」小嘴弯了又弯，随时都会哭起来。

        我叹了气，站在她前，慢慢拉。棒因为这段时间和冬妮亲近打闹，已显得有亢奋了。

        「我要看！」

        「才不是！只是间中闹着玩！」冬妮立时否认：「我们都喜男生。」

        甚么？

        「咿！好丑！」冬妮在惊呼中稍稍坐后，却没有移开视线。我看到她的可神，棒不禁晃着示威。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缩手，又移开不与她相邻而坐。

        镜起雾了，要抹一……讨厌，不可以哭啊！这关係，还没有难过的立场吧。

        「为甚么？」我当然要问了。

        「冬妮，你要知，虽然我的样和芳芳一样，但其实只是跟你相识数天的陌生男……」我认真地推却这匪夷所思的请求。

        「你……常给芳芳……这样？」我仍在气，还是断断续续的：「你们……是……百合？」

        「为甚么说对不起？我很喜你这样摸啊！」她一脸错愕，完全不明白。

        「我是男生，你是女生，我不该这样碰你，之前在洗手间裡更看过……呃……总之就是对不起！」我认真地歉。

        「唏！不要！不可以这样！冬妮！坐！」我没有扺抗，而是用指令要她停来。一直以来，这种方法都会对东尼和狗狗有效。

        「好，好。你别看了害怕就好。」

        「……我不知，也许……该是到了我的世界吧。如果是这样，我的好朋友东尼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就像你照顾我一样，所以你不必太担心。」我耐心地安冬妮。为了哄她，只好再次摸她的。

        「甚么！」这次轮到冬妮退开了。她掩着嘴，很是吃惊。

        「芳芳很少摸我的，她说我太，摸会很累。」

        「这……没看过，不是会想看一吗？」冬妮羞意稍减，说得理所当然：「而且你都看过我的妹妹了，该好好赔偿给我。」

        「不能看吗？你不是芳芳，但也不是陌生人，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刚才还摸我的。要看鸡鸡的话，我就只会看你的，不会看其他男生。」

        想看第一个男朋友的鸡鸡，我就不吐糟好了……还好是我。

        「好兄弟？」冬妮不明白。

        我的话没说完，冬妮已喊着刁蛮话扑过来，把我的长扯。这不愿听大理的，和突然爆发的蛮力，也是和东尼一模一样。

        「就是这样。」我低不敢再望她，只是无可奈何地给她确认。

        唉……

        ，又：「好小，有可。」

        冬妮乖乖坐在地上，表却像是被听话的顽固柴犬一般。她闷了一会，又嘀嘀咕咕地说起来。

        「哎……怎么……呀……」

        运动型的她有「想到就」的特质，毫无预警地给我来一个「袭」。

        「嘻嘻。」冬妮望到棒突然抖动，竟然笑了

        「我……我想看看。」她突然说话了。

        这种对我的完全信靠，也是和东尼一模一样吧。

        从此，她会讨厌害怕，会避开我吧？

。我的世界和这裡很相似，只是男生都变成女生，女生都变成男生……」我拿起纸笔，写了「袁佑方」、「袁佑芳」、「简东尼」、「简冬妮」等名字，仔细说明两个世界的分别。

        冬妮用力摇，双尾飘来去，青可人。她知我同意了，笑咪咪的很是兴。

        〇㎡

        变成袁佑芳后，每逢摸到自己的，我都会得到或多或少的刺激，既新鲜又快。习惯成自然，这双我每天都要摸几遍，溺得有过份。我本以为这已是最大的禁忌乐趣，可是现在由冬妮给我摸，外来的碰带来的异样受，把之前享受过的快完全比去了。我闭目，发自己听来十分羞耻的呻声，很像一个女。

        「可是你来到这裡后，已是个女生吧？嗯……」冬妮突然手住我的脯，笑着续：「……不是有小包吗？你已是女生啦！」

        「我想看看……你那个……鸡鸡……」她低声续。

        「就是……那个……男生才有的……」我红着面指着自己，放轻声音：「……鸡鸡。」

        我上镜抬，看见冬妮还是缩在一旁。她面红耳，裡却尽是好奇。

        是摸生效吗？冬妮总算没哭，安静地让我摸了好一会，才开说话。

        「所以别碰我好了。」

        「我就是男生。」我顺就：「来到这世界后，虽然有，但好兄弟还是留着，所以不是女生。」

        看鸡鸡？想看我的鸡鸡？

        听到我的叫声，冬妮倒是立刻就停来了。她面红红的：「你的声音好奇怪啊！比之前……厉害得多了。」

        「是吗？」我叹了气。好兄弟虚弱是事实，我也没甚么好说的。

        过份的勇气，难明的歪理，对异夸张的好奇心……她，果然和东尼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