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老二：「我怀疑她是国际刑警在方德彪组织中的卧底！」

        杨老大：「可是，我觉得像赵月芳这样的厉害人，如果是国际刑警，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为什幺无论是方德彪的手，还是我们南洋会的人，都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呢？」

        祈老二：「她很可能是来自别的，例如东方的女警官。也许是刚被调到北来，也许就是专门调来对付方德彪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但我觉得她是卧底的可能最大。」

        杨老大：「那我立刻派人去查查那个赵月芳在欧洲的底细，如果这个是假冒的，总有办法能查来。」

        祈老二：「你这里有没有赵月芳的照片？我在东南亚有些朋友，我可以托他们查查。如果这个厉害的人真是个来自东方的女警官，那想必会有人认得她的脸。」

        Ｓ市的夏夜，气温降得颇快，海风带来了阵阵凉的气息。不过，无论如何，以莫里斯先生这样西装革履、衬衫领带的正统穿着，还是会觉得暴在空气中是非常炎的。因此，他刚从餐馆里来，就钻了自己的豪华轿车。

        餐馆和轿车的空调都开得很大，显然对他这样的穿着就很合适，也使他对室外的空气畏如蛇蝎。多年以来，每到夏天就一直如此，使他养成了刚从室来就立刻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钻汽车的习惯。

        莫里斯从来都不向停在门的车看一，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秘书会时把车开到门等他。他的车很长，有三排座椅，一般说来，坐在第一排上的司机，第二排一般是他的秘书，第三排则是他自己用的。

        但当莫里斯坐车，才发现前排坐着的那个人的髮型有陌生，绝不是自己的秘书。他很快就意识到，也许是自己乘错了车。他想着，这是怎幺回事？难自己的秘书没时把车停，又碰巧撞上了另一个人的车也停在餐馆的门？

        「真抱歉！也许我乘错车了。我的秘书应该在这个时候把车开到这儿来的，他从不错。也许我们两个人的车像的，不是幺？」

        他嘴上一边说着，一边去开车门，打算去。同时，莫里斯的目光仔细地检查着车的装饰，此前他可没有注意这些。他心中觉得庆幸，这车的确和他自己的很像，甚至是一摸一样，想必车主完全是能理解他的疏忽的。

        不料前排的那个人却回过了来，左手一把拉住了车门，从相貌上，莫里斯看这是一个典型的Ｃ裔人。Ｓ市的Ｃ裔人还是不少，这里看到一个并不奇怪。他只奇怪这个人拉住了车门不让自己去。在莫里斯先生还没有明白是怎幺一回事的时候，一把带着消音的枪伸了过来，在了自己的额上。

        莫里斯大吃一惊，语音也不禁发颤了起来，：「你要......什幺？我只是......只是上错了车而已......」

        那个人用英语：「上错了车？没有啊。你难不是莫里斯先生幺？」

        莫里斯听到那人竟然能叫自己的名字，不禁更加慌张，：「我是莫里斯先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