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真的不吗？”大以知熟练地从实验室里拿想要用的仪跃跃试地看着琴酒，祂实在是很像观察一琴酒的状况呢。

        但是蜂蜜不是，被烘过后仍然会有粘腻的觉，和被糖渍过的味，泛着甜。

        粘稠的蜂蜜缓缓倾倒，汇聚成令人难以挣脱的海。

        “你上回也这么说。”在靶场的时候。

        “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也许是超过也不一定？不过祂当然不会把这话说来。

        原来是数字生命啊，祂本来还想知酒庄老板是什么味呢。

        自从上回在靶场的事发生之后，琴酒的警觉系统就偶尔对大以知失灵。他避开大以知了很长一段时间，接了不少任务。炸弹、硝烟和敌人的鲜血让琴酒觉好了一些，他没有因此变成别的样，他还是那个可以随时毫不留地杀死所有人的琴酒。

        怪不得一直也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对于人类来说的话，酒庄老板本就没有真面目吧。可惜在大以知的视界里它还是明显的，这一间屋里几乎全是它残留的数据。

        一滴柠檬汁。

        汤力的气泡还是和而有活力的呢。

        “这不是在你面前少小动作吗？”大以知笑着说。

        “不需要我给你检查一吗？”是大以知显得好像很关心的声音，“你知的，我也可以算半个研究人员或者医生嘛。”

        实话说与boss见面的过程更加无聊。

        琴酒当然能够明白祂的未尽之意，“他确实有天赋。”

        “1200码而已。”琴酒不屑地说，从袋里拿一支烟，又想起这里是实验室，只能单纯叼在嘴里。

        原来加去的东西还可以拿来的吗？

        “嘛，毕竟他狙击的平很不错嘛。”大以知自己完血后取了一样放在仪面观察，祂需要看看自己的拟态有没有什么问题，并且及时调整，防止让酒厂的人拿去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这是……香茅草（又称柠檬草）的味。金汤力里面加香茅草有些多余了吧？里面已经有柠檬片——欸，柠檬片呢？

手吗？”琴酒把大以知的耳摘来的时候问。

        “幼稚。”

        “你最近跟黑麦走的很近。”琴酒带着大以知例行检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到无趣的大以知漫不经心地应付完了酒庄老板的过年亲戚问候语。

        “跟你比就太欺负人了吧？”大以知偏过来看了琴酒一，“不过他也许很快就会赶上你哦？”

        那种觉又来了。

        也许旁人看的话会认为boss还是没有真正与祂见面，但是大以知瞬间就发现了真实况——酒庄老板已经不是人了。

        一滴柠檬汁。

        不是拿来了，更像是……转化了？香茅草要比柠檬片的苦味少一，更多的是那种清香的觉。

        果然酒厂只有琴酒有意思一，也许现在还要算上那位黑麦，但是黑麦毕竟不是一瓶真正的酒嘛。

        “你自己去吧。”琴酒坐在车，他只能到这里了。